姜晚倦吻得很轻，动作虔诚，像是信徒见到了日夜供奉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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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凌晨几点，姜晚倦惊醒。满地寒玉，姜晚倦能看清房间里的用具。齐全、昂贵，连手里捏着的被子也是柔软的，但姜晚倦莫名生出几分害怕。

贺长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侧着睡，和姜晚倦挨得很近，姜晚倦往旁边挪了挪，离他远了点。

第二天起床，姜晚倦去冰箱看有没有菜。贺长宁前面在这住了十几天，三餐都是阿姨做的，这会儿还剩下挺多菜。姜晚倦翻了一下食材，做了肉粥和简单的三明治。

姜穆在姜晚倦三四岁时再婚，煮菜的事几乎由岑凝包揽。到姜晚倦能够到灶台的年纪了，有时候就由姜晚倦煮菜。只是没人教，放盐轻重、菜下锅的先后顺序完全是姜晚倦自己摸索，煮得不算难吃，也说不上好吃。

姜家的人吃得不挑，算是能接受。只是有时候姜晚倦自己都会咽不下去，有段时间甚至觉得吃饭恶心。

贺长宁睡得久，起床看到姜晚倦把粥盛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愣。

“你刷好牙了吗？可以吃早餐了。”

贺长宁走过去，“嗯。”又问：“你会做饭？”

姜晚倦笑：“对啊，会一点，就是可能不太好吃。”

姜晚倦自己先试了一口，觉得还不错，问贺长宁：“你觉得好吃吗？会不会太咸？”

贺长宁连着喝了几口，想了想，“还不错。”贺长宁口味偏淡，一入口就觉得太咸，喝了几口，舌头都要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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