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像一切在以我不知道的方式发展，我害怕这些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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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期，因为阮菌月担任了学院里的老师一职，姜晚倦收到了前所未有的明里暗里的关注。

全国青年杰出画家研讨会在青大召开，姜晚倦受邀并且要进行演讲。

会议的前一天，阮菌月和姜晚倦说：“这些都是程序，是你必须做的，你明白吗？”

姜晚倦动了动手指，说自己知道。

姜晚倦低着头，除了在贺长宁的事上违背自己，确实是听话的。阮菌月说了句安慰一样的话，“明天我也会在，你就做好演讲就可以，稿子也不需要写些什么，都是一些套话也可以。”

“嗯，好，谢谢。”姜晚倦还是点头。

但回了公寓之后，姜晚倦对贺长宁说：“贺长宁，我有点害怕。”

贺长宁问：“害怕什么？”

姜晚倦抱着贺长宁，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到贺长宁的肩上，“不知道，好像一切在以我不知道的方式发展，我害怕这些发展。”

贺长宁抚摸姜晚倦的头，好一会儿才说：“不怕，我在这里，你可以什么都不害怕。”

第二天，姜晚倦和阮菌月一起去参会，上台演讲之后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角落处，贺长宁才刚刚在一场会议上赶来，礼仪小姐问贺长宁要不要找个位置坐下，贺长宁拒绝了。

姜晚倦的演讲要到尾声时，贺长宁的死对头，蒋则出现在贺长宁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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