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必死无疑的人还活着，那么让一个死了的人活起来就成了有可能的事。

-----正文-----

贺长宁拿着围巾闻了许久，没能闻到想要的味道。

过了会儿，贺长宁解开腰带，攥着围巾自渎。刚洗干净的围巾沾上白浊的淫液，贺长宁没管。围巾宽大，贺长宁裹着睡着了。

深冬的天冷得透骨，贺长宁半夜被冻醒。

身上发烫，脸也红得不正常，贺长宁缓了会儿才想起自己干了什么，坐起来握着那条围巾，看了许久，自己到浴室洗干净了。

晾出去之后，贺长宁倒在床上，药也不吃。

大过年把自己折腾进医院的人应该不多，贺长宁算一个。

医院里更冷清，漫着消毒酒精和各种药的味道。贺长宁一个人坐在那安静地输液，小护士来问了他几次有什么需要的，贺长宁盯着人看了几眼，冷得小姑娘不敢再过来。

贺长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蓦地笑出了声。没什么大不了的，贺长宁静静地淌过时间，伴随着人生的孤寂按部就班地生活着，拼命念书、看病吃药，很正常。

春节过后不久，孟清昼要回国外的家，贺长宁和秦钺去送她。

秦钺问：“什么时候再回来？”

孟清昼一顿，低低地说：“再说吧。”国内更多朋友，也更多联系，一点变化打得人怀疑对生活的兴趣。

孟清昼笑了笑，对贺长宁道别，“长宁，再见。”

孟清昼喜欢了贺长宁许多年，不热烈，带着长年细水慢流的温和，更像是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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