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个门我就不要你了。”

-----正文-----

程霖冷笑了一声。

他靠在沙发上看江问久，从他露出来的脖子一直看下去。

江问久背着手，低着头。他的呼吸轻而短促，好像憋不住那口气就会哭出来。

他想像以前一样跪到程霖腿边，把下巴搭在他膝盖上。

“我该说你什么呢？”程霖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甚至需要用手撑自己一把，“他知道你这么缺男人吗？他知道你在别人床上有多主动吗？”

他没再等江问久的反应，往楼上走去。

“江问久，你自己不觉得……”他站在楼梯中间回过头看着江问久，“你让我觉得……觉得……”

程霖最终还是没说出后面的话，他只是说“你自己收拾吧”，就关上了书房的门。

江问久在客厅站了很久才有力气伸手去拿自己的行李箱。

他跪在衣柜前面把自己的东西装进箱子里，后知后觉想起来，程霖刚刚碰他的时候甚至只是用手机。

衣柜里藏着之前有一次程霖带他抓娃娃抓到的一只毛绒兔子。

他把那个兔子放进了箱子里，又扣紧了行李箱。

他没有多少行李，甚至很多都是他搬过来之后程霖添置的，比如床边叠的整齐的一条小毯子。江问久拢在怀里把脸埋了进去，又塞进了小一点的箱子里。

被子里还有一点温度，大概在江问久回来之前，程霖正准备睡觉。

他怎么突然发烧了？

这个疑问闪过的时候江问久站起来往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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