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更是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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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副很勉强的样子，牧向笛挑了挑眉，“你很为难。”

“确实是这样，”哨兵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很敢去见他。”

牧向笛稀奇地“哟”了一声，“怎么，你不爱他了？”

“这很难讲，”他露出为难的表情来，“平心而论，我一直都挺对不起他的，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三番五次地把他抛下，他还差点因为精神链接断裂而丧命，如果非要说的话，应该是愧疚吧。”

牧向笛幸灾乐祸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接话，“那你更应该好好跟他道歉了。”

“我不敢，”哨兵抿了抿唇，“我一直在这具身体里，他和曲池的事情我都知道，我觉得他变了很多，变得有些偏执、有些恐怖了，好吧，虽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应该是我，但是……我觉得不和他说这些，他反而可以保持稳定。”

牧向笛沉吟一声，“那对于他和曲池现在的关系，你有什么想法吗？作为前男友？”

“我没什么想法，至少现在是，”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他反而很平静，“我一开始还有点愤怒，我以为他是把曲池当做我的替代品了，我因此对他失望过一阵，但是后来我发现他是真的把我和曲池看做同一个人，我和曲池太像了，他会把我们认作是同一个人很正常。”

“那你呢？你本身对郁淼的态度呢？你还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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