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突然心口一紧,痛得很,像是又有什么重要的人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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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涵死了。
按照章涵老家的传统,年长者死了,是要由子女主办丧礼的;后来,随着时代进步,这样的传统逐渐演变成了死者亲子同专业的丧葬团队一同操办。可是,章涵无子无女,于是为他主持丧仪这样的重担便被老人们自认为无可异议地架在了孙志宇的肩上。
在老家为舅舅操办了葬礼之后,替章涵撑起屋梁,抚养舅母的责任便又被家族大家长们以同样的方式强加在了孙志宇的身上。
没有人问过他是否同意,没有人了解过他过去这二十多年发生的一切。
他们不需要了解死者和那个年轻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也不需要身体力行地和那个被他们以大家长身份赋予了单方面、没有任何回报的义务的青年一样操劳忙碌——他们只需要用一双含着眼泪的眼睛看着那个被他们赋予重担的人,然后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逝者已逝,作为年轻人要承担起责任,抚养舅妈,替死者照顾好他的妻子。
他们喋喋不休地商议孙志宇应该如何承担扶持章家的责任,应该如何抚养李莉,并为彼此的善心达成了共识。
“好,那就这样安排。”
看着这些多年不曾见面的所谓亲人自以为是地用道德束缚着他的自由,操控着他的人生,在一旁的孙志宇扯着嘴角苦笑了一声,他看向外公的弟弟,那个年逾八十的老人,挑起眉问道:“为什么,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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