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从来就没有享有四海,天下人各有各的利益驱使,总不可能只效力于皇帝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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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日,皇帝不豫,召太子入宫侍疾。柳洲隐在东宫,目送太子离宫,忧心忡忡。许行秀问:“柳帅,太子进宫,这是好事,你为何忧心至此?”
日头正照,东宫长生院门前,一簇簇的槐荫。柳洲隐道:“正是这样,所以才危险。殿下一人入宫,并未带什么护卫,一旦出了什么事,咱们照应不到。”裴丽山宽慰道:“不是还有皇后呢,皇后在,那些歹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对太子做什么,之前他们想害太子,结果自己也被整得够呛,谅他们现在肯定不敢。”
手下这两个人,并无什么远见。柳洲隐便去了父亲柳念之的官署。柳念之一身紫袍,正在读书,盘坐在茵席上,倚着凭几。身旁的博山炉香烟屡屡,遭逢丧子之痛的柳念之,神情萧散,让人察觉不到他的痛苦,感觉不到他有什么情绪。
“父亲。”柳洲隐跪在地上行礼,每次一见到父亲,就格外忐忑,好像自己没什么保留,所有心事都被看得一干二净。
柳念之放下书册,他方才正在教授太子读《左传》。即便太子已经读了许多遍,但总要走个形式,毕竟他是太子太师,“你在担心太子么?不必。陛下和皇后都在,宫里面没人敢动太子。陛下深谋远虑,先让我明里辅佐太子,又接皇后入宫,这是为了让太子能够对抗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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