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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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结束。阿比盖尔坐在木屋的门槛上。他们静坐了很长时间。

卡梅莉亚处在崩溃边缘，她和安杜雷奇紧张兮兮地逃亡，还得听阿比盖尔可怕的猜测。她猜想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不是人了。她说她记忆紊乱、噩梦频繁。她虽然不吸食鲜血但对鲜血感到兴奋，她擅长杀人，她说威廉·马里叶一直很害怕她。

“他……害怕你？”卡梅莉亚始终都尝试否定，“可……国王……他一直在照顾提拔你，他，他关心你……怎么能说‘害怕’？”

“卡梅莉亚，为什么呢？”阿比盖尔似乎在微笑，“以前你对国王忿忿不平，认为他把我调到冈契来是亏待了我。而现在当你想否认我的想法时，你把他描绘成我的教育者和庇护者。我们都不能做到客观，那么我们怎么能做到正确？”

军医突然提高声音：“我不想管什么正不正确！我只是害怕你会离开我们！”

阿比盖尔微笑，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虚假的笑容？

也只有查尔斯会在这个时候继续刨根问底。这种刨根问底是不同于卡梅莉亚的另一种挣扎：“那么，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你？”

“我不知道！我只管上阵杀敌，指哪打哪。也许我存在黑影就存在？”

“这……这太离奇了！阿比盖尔，他们就这样不再深入调查就草草判决，一定要杀死你才罢休？”

“我们遇到的事情还有哪个不离奇的？”阿比盖尔竟然大笑出声，“我觉得我站在这里都是件离奇的事！还有你，查尔斯？你干嘛还留在这里，你最应该现在就离开，去找那个罗伊·马歇尔，他不会为难你，然后你离开冈契，忘了这一切……为什么不能？你明明可以成为我们中那个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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