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个。
-----正文-----
荒唐的提议没有被驳回。
奚竺找不到一个最佳的拒绝方案。他的目光落在江懿脸上,就只剩下点头的冲动。
花店总要比车里宽敞。
但奚竺比任何一次都要感到羞耻。
江懿很尽兴,很难得能看到江少纡尊降贵打理花束,整理柜台。
这种事本来不可能发生在江懿身上。
被揉烂的几束花靠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江懿指上还沾了些水,他俯身,将浑身发软的奚竺抱了起来。
回到家,奚竺进浴室前勉强还有些意识,等他被江懿抱出来的时候,已经睡沉了。
他的手机在床头时不时亮起。
江懿没有什么“不看恋人隐私”这样的底线意识,给奚竺盖好被子,顺手就将手机拿过来,勾着奚竺的手指解了锁。
发来消息的人有好几个。
贺亭的父母没有得到奚竺的回信,也不知道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还在锲而不舍给奚竺发消息,希望奚竺能看在多年的情分上,给贺亭留一条路。
就连贺亭本人也非常罕见地写了一长串道歉信。
真情实意有多少江懿不做评价,声泪俱下的感觉倒是很清晰。
看来身败名裂的滋味贺亭尝不下。
可这和江懿没有关系。他对情敌没有“心慈手软”这种想法,他不落井下石都算是自有风度。
他放下手机,偏过头看了会儿奚竺。
奚竺的睡相很好,眉眼沉静,在灯下莫名有些圣洁。
江懿欣赏这张皮囊、这独特的美貌,而皮囊与美貌的主人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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