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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严聿征低头看人,人还在地毯上跪着,原本笔直的腰背不知何时塌下去,那一颗汗津津的头颅也往下栽。
两只脚明显发白,脚踝韧带被拉扯的血管外崩,一种触目惊心的颓败受刑美。
他跪的时间太长,这一刻可能是被刘兆兴的话弄的颜面丧失,高傲的头颅就抬不起来,被“劳改犯”仨字压垂下去。
真是可怜,又令人惋惜。
这通电话,刘兆兴本来就是为他求情。
长话短说,严聿征也听明白,于是潦草敷衍几句就挂了电话,没再费口舌。
“你起来吧。”宽赦的嗓音响起,边淮愣了愣,缓缓从地毯上起身。
跪的时间实在是太久,这一下头晕目眩,好悬没头冲下栽到露台上去。
失重感迎绕周围,边淮朝前趔趄几步,手臂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攥住,才停下。
他站稳,听见钥匙插进手铐锁孔,咔嗒一声束缚解开。
一双手在背后放了太久,胳膊都发酸。
边淮甩了甩腕子,手指沿着手腕上凹痕抚摸一圈,原本想一同摘下眼罩,又一想严聿征没发布这样的命令,于是所有动作停止,裸身站在长毛地毯上,继续保持受罚的姿势。
严聿征大手抚过边淮后颈,拇指捏住他一跳一跳的动脉,问:“挨了几鞭子,长记性了吗?”
同样的话问了两遍,上一次他是为了躲难,这一次听了刘兆兴的真心关怀,才是悔过:“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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