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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一个人坚持着养家养继母,没有半点怨言,也觉得是接替了父亲,承担他的责任。如今好好一个家七零八落,边淮话没说完就把头埋下去,咬住手臂肉,泣不成声。
严聿征对他有个弟弟听过一两句,不知还有这么一个缘故。毕竟经历的多,脑子只一转,就镇定自若给出对策:“你不用哭,我打个电话,派最好的缝合专家跟心理疏导过去,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边淮没想那么多,严聿征一句话定了神。泪眼朦胧,那边又说:“之前我听刘萍说你去找过正港,是怎么回事?”
事情走到这个地步,边淮没法隐瞒,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全跟他说了。
严聿征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一是觉得小县城各方面都不发达,做出这样的判决是县里法庭不作为;二——怎么想这个案子都太草率。怎么可能全部过程没人看见,刚好赶在李冈甩开那老太太的时候被人瞧见,还一口咬定是因他而死?
“我实在没办法了,才去找严律师。”边淮双眼无神,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我知道他是您弟弟,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律师,肯定能帮忙翻案,可他根本没在所里,后面我打电话也一直没人接……”
“我知道了。”严聿征人在杭州,只能先劝边淮,“这个事我来安排。你刚出院,别一直哭,男子汉大丈夫,拿出那股子战胜一切的傲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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