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以及一双望着你的眼睛。

-----正文-----

回到家后到底做了几次，褚却洲记不清了。他一只手揉了揉被掐红的腰窝，另一只手还要给罪魁祸首当枕头。

——那哪是一对无辜的杏仁眼，他想，分明是一对狐狸眼，当它眯起来的时候下身就被顶得更厉害，等呻吟声忍不住地溢出后，又好像若无其事般慢了下来。

怀中的人呼吸渐渐沉稳了，褚却洲将他放回到枕头上，自己则是怎么也睡不着的，便起身到阳台上点了支烟。

月亮是目击者。无论是在禾大的人工湖还是在他家，月亮看得一清二楚，此刻却一点儿也不害臊，还是那么亮着。也许月亮是世界上最浪漫的诗人。因它同时目睹、见证、欣赏了太多，囊括世界每一个角落。

思绪随着烟雾飘远，关于那件事情，褚却洲忽然有了些眉目。几个月前的情人节——虽然这个节日与他无关——但那天确实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

他虽为酒馆老板，平时却不怎么沾酒，但那天恰逢老友生日聚会，他一时开心，便喝多了些。最后很晚了，他忍着醉意和困意送走了所有人，随后趴在桌台上泛着困。世界如同一个巨大的重影霓虹灯，哪里都是模糊的，包括那个远远走过来的人影。

醒来的时候，酒馆临近打烊，店里的客人寥寥无几，一张粉色的便签纸条贴在水晶半透明的酒杯上，黑色的字迹像一个个流光溢彩的泡泡，咕噜咕噜地飘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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