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最终倾盆而下。

-----正文-----

往后的几天，他们几乎形影不离。

褚却洲推掉了老友邀请的聚会，也没有去过酒馆。最后的时间他只想留给秦曲林。

没有很伤感的气息，反而，他们玩得很开心，去了很多一直想去的地方。秦曲林带着他穿越大街小巷，累了就窝在家里看一部电影。褚却洲会给他做最爱的炸鸡，会在沙发上与他静静地拥抱一会，会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做爱。

最后一晚，他们在家里小酌几杯。彼此胀着通红的脸，用别扭的姿势跳探戈。

褚却洲嘴里叼着一根烟，他腾出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有些漫不经心地搭在秦曲林的肩膀上。他想往左挪步，烟雾就随着风散往右边，他想往右挪步，烟雾又飘向左边。

烟没有那么听话的，它只会吹得人眼睛发红。

因为酒精，他们的眼神有些迷离。偶尔他们会踩到对方的脚，因为那些生涩的动作，但没有人停下来。没有背景音乐，他们就像出演一场默剧般，摆动着手与脚，陶醉其中。

褚却洲忽然笑了，笑得很大声，尚未进入肺里的烟雾呛得他咳嗽不止。他倒进秦曲林怀里，将脸埋在里面，手上还不忘叼着那根烟。

秦曲林没有说话，一个音节都不曾发出。褚却洲感到他的肌肉绷得很厉害，知道他也忍得很难受。

良久，秦曲林环住他的腰，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他。好像要将他的骨肉生融进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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