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停山X秦姁
三更
-----正文-----
秦瑶离开后,孟停山陪着秦姁在墓前,又站了很长时间。
秦瑶没有回答秦姁的质问,她只是突然注意到,曾经任她摆弄、被迫掩埋在雪白柔腻的裙摆之下的软弱小孩,早已成长为一个宛若松柏般的挺拔青年。
她的孩子长得很好,这份好格外突显着她这个母亲的失职。因此,秦瑶的离开简直称得上落荒而逃。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连花束都因失了水分而干瘪,孟停山唤了声秦姁。秦姁不应声,却抬起手,用手掌遮挡着太阳,五指大张的阴影映在他的脸上。他瞳目沉沉,透过指缝,打量着慢慢阴沉下来的天色,问:“孟停山,你说……我好看吗?”
意料之外的问题让孟停山错愕了一瞬,但他依旧诚实地应答:“好看。”他想了想,甚至又补充道,“特别好看。”
他的狗里狗气让秦姁忍不住哼笑一声,他放下手、转过身,看着孟停山,脸上的表情是孟停山熟知的那种又要挑事、又要使坏、又要不安分的神态。
“好看都是有代价的,你知道吗?”秦姁扬起下巴,“我十几岁就被夹在闵先生和闵夫人中间,痛过、哭过、挣扎过。我爱初霜,我本来以为他也是爱我的。可后来,我才想通,他只是怕我不够恨,也怕我不够狠。”
“初霜不需要一个富裕生活浸泡出来的叛逆小孩,他需要的是一把可以用来复仇的刀。”秦姁敛了笑容,平静道,“性爱可以滋养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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