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正文-----

苏特助曾提议过，他亲自来接常艾回去。

吴献琛坐在后排不说话，苏特助又问：“是接回老宅还是四合院？”

吴献琛肉眼可见地不高兴，道：“你最近很闲吗？”

“随便找一家酒店就行了。”

苏特助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专心致志地开车。

常艾抱着吴满恩下了飞机，机场风大，他怕吹病了吴满恩，一路上都是小跑过去的，好在如今帝都快入夏了，天气也不怎么冷，单衣单裤就已经足够了。

来接他的也是吴家的司机，只不过是个新面孔，一次也没见过，车子行驶进市中心，停在一家中等的酒店，行政套房也没开，而是开了一间最普通的标间。常艾来时什么行李都没有带，就只带齐着吴满恩的东西，他收拾好自己后将吴满恩搁在他铺好的小毯子上睡觉，一个人走到狭小的浴室，叉开腿蹲在马桶旁抽烟。

一缕缕烟子被抽风机吸走，一个个烟头丢进马桶里，水被洇成黄色，常艾生来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更没有什么高贵的举止，甚至有点像混子。他很有自知之明，根本当初不相信吴献琛会喜欢他，会爱他···

他叫前台送来的一包点八已经抽完了，最后个烟头扔进去时，马桶里的水已经变得很臭了，回荡出棕黑色的涟漪。

吴献琛在监控里看着他，不悦道：“发了疯地抽烟，奶子迟早有一天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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