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正文-----

“应该……是吧。”豹子沉默了两秒，把脑袋一下子埋进他颈窝，闷声闷气地回答。

应该是吧……连是不是他爸都搞不清楚，这家族关系多混乱啊？纪上尉叹口气。不过也是，不混乱的家庭，也不会把这家伙养得这么乱七八糟的。

豹子的头沉沉耷拉在他肩上，少见的情绪低落，连顶着他大腿的那玩意儿都软下去了。

他不由得侧头看了眼，只见到泛着青皮的短毛茬发顶，顺手安慰地摸了一下，划动间掌心泛起一阵酥痒。

他又摸了一把，温声问：“那老头儿怎么教你的？”

“他说，我是男的，不能看女的……”萧野仞说不了长句子，慢慢回忆着。

老头儿当年怕他今后进错厕所，被人打出来，教他常识说，他不能进女厕所，因为女性衣服没穿好，他就不能看。

然而出乎老头儿意料，萧野仞遇到的最大难题是，他不知道怎么判断男女！

从老头儿举的若干例子中，他归纳总结，做出推测，头发短的是男人，头发长的是女人。

老头儿摸摸他的光头，夸他真聪明，然后又说，但是男女不能光看头发。他就又糊涂了。

老头儿也不知道还能怎么教，被问急了，正好看到一个人经过，眼睛一亮，偷偷指给他说：“看！”

走过来的那人头发很短，只到耳边，老头儿压低声音，把手放在胸前，悄悄比划了一下：“你看到没，这种头发很短，但这里大的，也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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