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开始于那维莱特的道歉,而后,芙宁娜发现了更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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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沉默的相对,却并不难堪。芙宁娜第一次觉得周围的黑暗如此温柔,没有使她深陷孤独,反而令她的心颤抖,与因掌心的灼伤而产生的颤抖并不相同。她吞咽了一下,想说这没关系——这是一种讨巧的回答,当然,也是回避的方式——但她强迫自己坦诚些,对那维莱特,也是对她自己。黑暗无形中扩大这种柔和的想象,那个被门外灯光映亮的侧影也是一样。
犹豫了片刻,她没有给出回答,只是后退一步,对那维莱特说:“先进来吧。”
“芙卡洛斯女士,您的手……”希格雯的声音唤回她的注意。芙宁娜下意识握住手腕,遏制身体的颤抖,但希格雯迅速补上后半句,“我去取药箱,很快回来,麻烦那维莱特先生照看一下啦。”但这位护士小姐的本意似乎并非如此,芙宁娜注意到,少女露出一个微笑,又眨了眨眼,像一只狡黠的小兔,飞快地跑开了。
“您的手怎么了?”那维莱特从身后关上门,视线径直锁定在被她紧握着的手腕上。
“没……没事,刚才开门前不小心被烛台烫到……”芙宁娜笑了笑,将那只手藏到背后,因为掌心的屈伸而瑟缩了一下。她谨慎地观察那维莱特的反应,希望他能忽略这些细节,但显然,“明察秋毫”的审判官还是注意到了她的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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