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给两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强制预警//保证就渣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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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有些事情不能轻易试，有一就有二。

许是滋味实在太好，覃纾发现，方渭时常会试探性地亲他一下。这人总是喜欢看到自己茫然失措的眼神和通红的耳尖，乐此不疲。

有一回是在方渭的房间里。

覃纾去给他补课，结束以后方渭凑过来咬住了他的下唇。舌尖在唇缝碾磨，又带着色情意味舔进去，捉住覃纾的舌头往外拖，来不仅吞咽的津液在分开时牵出一根细丝。

覃纾不自觉舔了舔，吻断了那条细线。

两人额头相抵。

亲了许久，方渭感觉自己大脑缺氧了。

“你是不是有点儿，喜欢我？”他有些晕晕乎乎地发问。

“别误会，我不喜欢你。”覃纾摇头否认，“我只是很好奇，接吻是什么感觉。但我不太想冒犯到女生，和你试试无所谓。”

方渭似乎深信不疑，他讪讪笑了：“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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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依然说服自己是好朋友的关系，但是覃纾心里明白——他们已经过界了。

大多数时候都是方渭主动凑过来亲他，覃纾隐约觉得，他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只是不敢承认。

那便不承认呗，他们两个都藏在心里，看谁耗得过谁。

直到方渭在成年的生日那天，在口哨声欢呼声中跟校花来了个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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