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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急了小狗,被咬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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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背锅

-----正文-----

晚泱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被殷恪抱在怀里。他觉得羞耻,想要躲,但这处夹缝太过狭窄,动作稍微大点就可能碰到身边高垒的木柴。

“现在是白天,别这样。”晚泱小声地求他,“不要这样。”

殷恪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只是紧紧压着人,大掌从腰侧摸下去,隔着裙和里头的小裤,包着他的‎‍‎阴‍‎‌‎‍茎‎‍‍‎‌时缓时快地揉。

晚泱没被摸几下就软了身体,他开始闭着眼睛喘。这个位置他的脸正对着墙上的裂缝,院里殷萍花又往矮墙那边走,于林不捉蝶了,手里不知道从哪折了根芦苇,高举着追着小狗兜圈。

他们就在这白日里隔了道破缝的墙,若有人靠近来看,就能从破败的缝中窥见他被殷恪压在怀里,敞着腿根在被男人摸根揉穴。

晚泱的女穴虽发育得青涩,但很敏感,水出得快而多。殷恪的大掌压上去没一会儿,他的男根就翘了起来,底下那条缝嘀嘀嗒嗒开始流水,迅速就把那两层布料给打湿了。

“刚刚也是因为湿了,才去换的裙子吗?”殷恪贴着他的耳朵问,“回去之后有没有自己玩,是用手指插自己,还是用角先生?”

晚泱的脸涨红,男人说这话时动作没停,很快手就从裙底钻进去,只隔着小裤亵玩他。

殷恪的两指按在他肥小的逼肉上,缓慢向两边分开,又朝中间压紧,‎‌‌‎‍淫‍‌‎‎‌水‎‍‌‎‍就反复流出,又被截断。好几次藏在肉褶里的唇珠被挤到,晚泱难耐地想要闭拢腿,却被殷恪的另只手再次掰开。他无能为力,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酸麻,都在出水。

晚泱甚至觉得自己的穴把小裤都吃进去了,这让他又爽又怕。他再次去寻殷恪的手腕,求他,“别做了,殷恪,求求你别做了,我真的受不了,会被发现的。”

“你小点声,别叫,就不会被发现。”殷恪哄他。

“于林会进来。”晚泱终于忍不住开始小声地哭,是羞耻的,也是被潮水般汹涌的快意逼出来的。

“他会看到,会听到。这样不行。”

“他在跟小嘤玩,不会回来。”说完他不再给晚泱继续这个话题的机会,扯掉对方的小裤,肉贴肉地罩上晚泱的‎‌小‌‍‎逼‍‎‍。他粗鲁地抹了两下,惹得晚泱弓起背呻吟。

然后他听见身后的男人吞咽了一声,他头昏脑胀地去看,这个角度只能看见殷恪冒出青茬的下巴。几秒钟之后晚泱才迟钝地察觉到对方干了什么,下身两个穴顿时都缩起来,‎‍‎阴‍‎‌‎‍茎‎‍‍‎‌顶端晃了一下开始渗水。

晚泱几乎恼羞成怒,“你,你在干什么?”

“吃你的水啊。”殷恪理所当然道,甚至故意发出舔指缝的水声,“嫂子,你水好骚,咸咸的。”

晚泱只觉得耳边轰隆作响,又想哭又想骂。但殷恪两个机会都没有给他,说完那句就用两根手指直接捅进了晚泱的穴里。

他的手上有茧,手指长,指节粗大,猝不及防的几下几乎把晚泱的魂儿都给插飞。

晚泱又拱起后背,但这个动作只是把自己的逼往殷恪手里送。

殷恪模糊地笑,“还会自己吃呢。”

晚泱说不出话来。

殷恪这回插得很粗暴,手指整根没进去再抽出来,‌‍‎肏‌‌‎‎得又快又凶。晚泱穴里被捣得咕叽咕叽作响,‎‌‌‎‍淫‍‌‎‎‌水‎‍‌‎‍溅了殷恪满掌。

晚泱没经历过这个,两只手发着抖攥住殷恪的手腕。但他力气太小了,这时候整个人又都在发软,殷恪只觉得是小猫把肉垫拍在他的手臂上。

“好像比在夜里咬得还紧,有这么舒服吗晚泱。”

他说着又是深深一个的插入,这回没抽出来,而是停在里面搅动,两只手指试探着不断地分开。

晚泱穴里肉嫩,又湿又滑,这会儿发着烫,抽搐般紧缩着。

“别打开…有气进去了。”晚泱母猫似的叫,颤着,说话间穴里喷出大股的热液全打在殷恪手上。

“穴这样紧,这么会缩,还全是水,气进不去。”

晚泱被他的手指奸到‎‌‍‎‌潮‍‌‌喷‌‍‍‎,整个人卸下力气往后倒在殷恪怀里。

男人继续说,“下次在水里‎‌肏‌‎‎‍‍你‎‍‌‎‍,水能进去。用你的穴把水含热了,全‌‍‎肏‌‌‎‎进你肚子里好不好?”

殷恪转而去撸动他前面那根玩意,晚泱被快感支配了脑子,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只有心脏和性器官在搏动。

他射得很快,在出精的间隙被殷恪狠狠掐了一把女穴里的唇珠。他没料到还有这一手,又痛又爽,嗯啊地叫出声来。

口鼻立刻捂上来只手。殷恪一边不准晚泱叫,一边又恶劣地拉扯他穴里被玩得露出头的珠。晚泱疯狂地摇头,觉得这根本是场折磨,但肉腔难以遏制地又小股喷水。

他第一次知道性是痛,但痛让人爽,让人起瘾。

第二次穴内抽搐着‌‎‍‌‍高‌‍‌潮‍‌‎‍时,晚泱为了不尖叫,张嘴咬住了殷恪的虎口。很狠的一下,大概也想让殷恪痛。

殷恪任他咬,另只手抽出来随意在裤上擦干,接着低头在晚泱耳廓上亲了一下。

单纯的触碰,一触即分。

“晚泱,你也可以把这个当作我的勾引。”

哪个?

晚泱失神地靠着他,无声地问自己。

他没拆分出这句话里的意思,脑海里只有自己在白日,被殷恪捉在屋里奸穴。院里还有人,随便是谁,现在要是靠近这面墙、这条缝,都会看到他在男人怀里哭。因为他穿得整齐,但下身早已经逼红肉烂。

又要换裙子了,晚泱心想。

殷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往这头看,才转身用手背碰了碰晚泱又绞在一起的手指。晚泱迅速背过手,没什么气势地瞪他。

像呆头的松鼠。

殷恪很想笑,但是隐约意识到如果现在他笑出声,大概会惹得对方更生气。于是他别过脸咳嗽一声,“现在外面没人看见,走吧。”

晚泱闷头往前走,距离东屋就几步远时,张氏回来了。

她在院门口喊他,“小泱。”

晚泱脑袋一懵,他下意识要看向殷恪的方向,又猛然意识到这样不对,于是硬生生愣在了原地。

张氏快步过来,“怎么了啊,满脸通红的,出了这么多汗。”

“热。”晚泱克制住自己想要后退的冲动,嘴上道,“刚刚在厨房掉了钗子,在地上找了好久。”

他余光去瞟殷恪,见南屋门半阖着,殷恪站在门后,露着半片湿淋淋的衣角,沾满了白浊。

“哎呦,那找到了没?”

“找,”晚泱打了个磕巴,“找到了。滚到门缝底下了,出来才看见。”

“那就好。”张氏仿佛比他还操心,这会儿才放心似的。

但晚泱心跳得厉害,他不太擅长说谎,从前也没什么需要他编撰谎言的情况。而中午那一通又被人抓个正着,落了个在屋子里悄悄‍‌‎被‎‌插‌‍‍穴的下场。

于是说谎让他不自在极了。

但晚泱这会儿最慌的是,当他把这个谎脱口而出时,才意识到今天自己头上并没有带钗子。满头青丝是用一根月光白的缎带系着的。

晚泱怕说话久了会被张氏发现这点,也怕她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他在殷恪屋里呆了那么久,做这样的事,虽然事后殷恪用帕子把他下面一寸寸擦干净了,又让他坐着休息了一阵。可晚泱心虚,总觉得离得近了,会被张氏闻见奇怪的气味。

晚泱低头匆匆道,“娘,我出了一身汗,想先回去换件衣裳。”说往就要往回走。

“唉,等等。”

晚泱的心悬起来,几乎想要拔腿就跑。

张氏从身后过来,从怀里掏出个信封。

“刚刚回来的路上碰见张六了,说你家里给你捎了信,我就给你带回来了。”

张六是青郭村的货郎,也帮忙给你捎信。

“应该是我哥送来的,之前他去奇城,我让他给我多说说那边的事。”

看张氏的目光落在信封上,晚泱不动声色地先是掠过封口,见没有被人拆过的痕迹,想了想,就当着张氏的面把信撕开了。

里面只有信纸,没寄来什么银票之类的东西。

张氏撇了撇嘴,见晚泱展开纸看了两行,笑着说,“我哥说回来没见着我,成亲他也不在,明天让我回家一趟。”

张氏闻言紧张起来,“啊,那我去跟张叔说一声,明天让他早点赶牛车送你回去。让萍花一起吧,路上你们还能说说话。”

“不用了,我哥说让人来接我。”晚泱婉拒道,“他这人严肃古板得很,萍花跟我回去坐在那肯定不自在。这路程又远,犯不着让她陪我来回折腾。”

又道,“我会记得给她捎东西的。娘你要是也想让我带什么,明天走时跟我说,我也顺手买回来。”

“这怎么好意思。”张氏推托。

“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意思没意思的。难道您还把我当外人不成?”

“唉哪能!看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说着就去拉晚泱的手。

晚泱没动,面上笑着,“娘,我回去看信,再换身衣裳。汗贴在身上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张氏听他这样说,忙松了手让人回去。

晚泱回屋关门,疾步走到床前扑了上去。

他的心胡乱跳着,搏动一下一下往脑门上顶。

指尖不受控地轻颤,他的身体酸麻,没有任何包裹的私处穴肉正外翻着,刚刚每走一步就蹭到一次,底下吐了不少水。

晚泱眼前又闪过那片下垂的衣角,忿忿捶了一下床。

都怪殷二!

晚泱进东屋之后殷恪又回了墙缝处,背靠着墙站着,微微俯下身‍‎‌自‌‍‎慰‌‍‎。

他对待自己的东西很粗鲁,‎‌‍‌‎大‍‍‎‌‌力‎‍地揉搓撸动,仿佛这样才能抚平刚刚没有用‎‍‎阴‍‎‌‎‍茎‎‍‍‎‌操到晚泱的遗憾。

他动作猛而快,没用什么技巧,只是机械性地上下撸,背肌隆起,右臂肌肉贲张,小臂和手背绕着凸起的青筋。

他慢慢出了汗,附在后背和脖子上。殷恪阂着眼粗喘,想的全是刚刚晚泱粉色的耳朵还有鼻子,以及滑嫩抽搐的穴。

缝里的光照到他的背上,泛出蜜色的光晕。

殷恪嘴里含着一个名字,手下又猛冲了数十次,一泡精就‎‍‌‍射‌‌‎‍‍了‎‌‍‎‍出来。

一滴不剩地全兜进晚泱的小裤里。

刚刚被他脱下来,放在鼻尖闻,现在又团在手里‍‎‌自‌‍‎慰‌‍‎的,沾满晚泱‎‌‌‎‍淫‍‌‎‎‌水‎‍‌‎‍的小裤。

于林回南屋的时候,殷恪正好准备去找冯五问猎狼的事。刚刚听了一耳朵,现在过去问正好。

于林跑得一脑门汗,殷恪伸手全给擦了,力道不轻,摁得于林一个后仰。

“再在院里玩会儿。”

“为,什么。”于林不解,“走了,都。”

“没为什么,让你再玩会儿。我门就不关了,你看着点。”殷恪毫不讲理,“再玩一刻钟就可以进来了。”

于林鼻子里叹气,蔫头耷脑地准备走,忽然看到殷恪手上的一圈牙印。

他惊讶地睁大眼睛,指了指,表情像在问怎么了。

“啊。这个。”殷恪笑笑,看着有些凶的脸上柔和了一瞬,“惹急了小狗,被咬个正着。”

于林深深震撼了,他缓缓回头,看到小嘤蹦蹦跳跳,摇着尾巴撒着欢正朝他跑过来,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

小嘤以为在玩,跑到他跟前停下,歪了歪毛茸茸的脑袋。

于林:……

小嘤:?

于林猛地又看向他哥,殷恪笑得抬不起头来,鲜活感让他的那种英俊显得几乎招摇跋扈。

殷恪用大手揉了揉于林的脑袋,边笑边警告道,“少惹我们家殷嘤。”

“于,嘤!”于林反驳。

两人都朝小嘤看过去。小狗听不懂人话,看不懂眼色。

但是面对主人,小狗欢快地摇着尾巴,一龇嘴,就露出两排没牙的粉红牙床。

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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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我要放假了,出去玩所以更新不规律,大家随缘看吧!

今天的流水账可以得到评论吗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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