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恪逗人和接吻
谈个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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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泱原本是和姜萸一块儿骑马,等万古原和殷恪从另一边过来,殷恪在旁跟了一段路,不知不觉的,缰绳就被男人牵在了手里。
晚泱回头,见姜萸坐在那匹珍珠白的马上,正低头与他兄长说话。万古原这回没避开,也微微仰着脸,远远望去似一幅画似的。
不知说了什么,姜萸摇头晃脑地哈哈大笑,他兄长抬手一拍,落在马屁股上。一人一马猛得窜出去老远,不过姜萸骑术好,没一会儿又悠悠奔了回来,也不管马儿正在跑,就这样半途翻身下来,朝着万古原敞着手臂冲去。
他穿着宣玄衣,衣袍和长发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晚泱只见他如小马般撞进兄长的怀里,万古原被他一脑袋顶了个趔趄,但是他没把人推开,还破天荒地摸了摸怀里那人的发顶。
下一秒又嗙嗙打了两下,姜萸被教训得边缩脖子边喊“错了、下次不敢了”。
晚泱又好笑又觉得羞赧,不敢再看。收回目光时恰好撞上殷恪的视线,男人静静地抬头望着他,大掌松松地按在他的小腿上。
晚泱动了一下,“做什么?”
殷恪实诚道,“怕你掉下来。”
接着两人再无话,殷恪贴着晚泱的小腿,随着马匹一起走动,渐渐的,他们就离了万古原和姜萸,往草地尽头去了。
晚泱早上被摁着肏了好半天,虽说殷恪这回干得没多凶,但他旷久没被男人真茎实屌地入穴,更何况昨晚又被吃了好一通。现在跨坐在马背上,马儿走得摇晃缓慢,中午出来得急,他忘穿束根的小裤,又行了一段路,外翻的穴肉接连不断地蹭着硬挺的马鞍,缓慢累积的爽意很快就让他出了水,马儿每动几步,他下头就湿润蠕动几分。
偏偏殷恪这时无知无觉地开始和他说话,聊着这一个多月在奇城的日常。
晚泱额头逼出层薄汗,一边要忍受穴肉越发大张收缩,一边须分神去听殷恪的话。
刚开始时他只是觉得有些不对,思考着这点不适兴许可以忍受。哪知那口穴被调教得如此敏感,才过一会儿,就已经汁水淋漓,他面上覆了片薄红,这下真是有口难言了。
要怎么说?
自己骑着马,被磨得湿了,被晃得、蹭得高潮了?
这让他如何说。
“……要学的手艺已经差不多了,这边新奇的物件也都见过、拆过。我们聚在一块又画了好些图纸,这些都可以带回去再做。兴许这次可以跟你一起回越城。”
殷恪牵着马绳,不自觉地捏了一下晚泱的小腿。
晚泱全副心神都分在那两处,哪料到男人突然来了这一下。
其实这个动作并不狭昵,殷恪也没有旖旎的心思,完全只是不自觉的举动。
但晚泱被那缓慢磨蹭的快意折腾得正不上不下,猛然被摸了一下腿,他登时就哼叫了一声。
殷恪马上抬头,晚泱觉得丢脸,迅速地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脸。但来不及了。他那满面的潮红,被咬得发白的下唇都落到了男人的眼里。
殷恪还以为他不舒服,昨夜和今早折腾了不少次,这边风又大,他担心晚泱头痛不愿意说。
他忙去扶晚泱的腰,要把人抱下来。马儿给他牵停了,可还在原地踱步,晚泱又被他碰了几下,越发控制不住地喘气。
殷恪没办法,犹豫了一瞬,便踩着马蹬翻身上马,贴着晚泱的后背搂住他,低头在他耳边问,“怎么了,是不是吹了风不舒服?”
殷恪说话的热气喷在耳后,马上又多了个健壮的男人,马儿急急往前跑了几步,晚泱本就快被磨到了,这下又遭了前后别样的刺激。
穴下被晃得厉害,上下颠簸,湿滑热嫩的逼穴隔着布料撞着马鞍,晚泱再也受不住了。他绷直了后背靠在殷恪怀里,双腿蹬了两下,嘴里胡乱地呻吟。
青天白日的光里,顶上是天,脚下是地。他们甚至没有遮挡、没有庇护,草木香气随风而来。晚泱却在人人可踏足的野外闻见自己女穴喷出来的、腥臊的气味。
强烈的羞耻心涌上来,他侧头埋在殷恪颈窝里呜呜地哭,脸和颈子一片通红。
殷恪慌得抱住他,不住地哄,“怎么了?别哭了。不哭好不好。”
他贴着晚泱的耳畔亲,听着怀里的人啜泣不止,慢慢地从对方的情状中明白了什么。
殷恪顿了顿,手便摸到了晚泱的裤腰。
晚泱吓得一激灵,立马伸手摁住。
殷恪也不急,只是安慰的吻变了意味,濡湿地在晚泱颈边舔着。
“为什么哭?”
晚泱答不出来,他根本没脸说。
殷恪宽阔的胸膛纳着他,手臂往前便将人整个拢住。
“小坏蛋,害得我那么担心。紧张了好一会儿,结果是爽的?”
晚泱呜咽一声,手松了松,男人找准机会便扯开衣领摸了进去。
“骑个马都能把自己玩喷,宝宝好浪。肯定是我没把你喂饱,还饿着呢,所以马上晃晃就流了一屁股水。”
晚泱下头还在缩,水逼刚喷过,这时候热乎乎、水漾漾的。
殷恪在他逼穴边抚摸着,晚泱发着抖挺腰,“别,别弄。”
蹭得殷恪满掌的粘液。
殷恪抽出手举到面前,另一只手掐着晚泱的下巴让他看。
“这是什么,泱泱?”
他掌心一摊水液,指缝粘稠。
晚泱闭着眼睛不敢看。
殷恪才不放过他,他缓缓把人往下压,从对方肩膀处探出头,脑袋一低,就往掌心舔了一口。
“真骚。”
晚泱被臊得魂飞魄散,见他这浑不吝的举动,脑子一空,张嘴就咬在了殷恪横着的手腕上。
殷恪动也不动,还笑,“小狗爱咬人。”
他说着把手往晚泱那边递了递,“真是小狗呢,还给我标记。怎的脸皮这么薄,人家小狗圈地都撒尿,你咬我有什么用?”
殷恪揉了揉他肥嘟嘟的穴肉,凑在他耳边笑道,“尿我身上啊,我给你舔。”
“你、你胡说什么!”晚泱被他这句话说得一抖,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故作气势地打了下殷恪的脸,力道软绵绵的,“下、下流、混账!”
殷恪被他骂人都说不清嘴的模样逗得哈哈笑,“我哪里说得不对?还有,我从前好像就问过你,宝宝,你是用前头尿还是用逼尿啊?”
晚泱看他越说越离谱,眼泪又止不住了,“别说了。”
“又没人。”
“没人也不准说!”
殷恪疑惑道,“为什么?你明明也爱听的。”
在逗他玩他这件事上,男人就是个无赖,他早该知道的。
晚泱说不过,又觉得污耳朵,只能蒙住脸呜咽。
殷恪只当他害羞,手掌再次往下罩着晚泱的穴又摸又抖。
晚泱被他弄得又出了些汗,可下头肿胀得厉害,先前他走路的时候就觉得外翻的唇肉蹭着了亵裤,照殷恪这样弄下去,到时候怕是连行走都要夹着腿流水了。
晚泱被这个假设唬住,他一垂头,眼泪就啪嗒啪嗒落在男人的手臂上。
殷恪僵住,听见晚泱哽咽着小声抱怨,“都是你肏、肏得太凶,都肿了!所以才骑着马磨到了。你别玩了,很痛,会坏的。”
他的眼泪像小雨,顺着殷恪的手臂一颗颗滑落下去。
男人长叹了一声。
晚泱听着心一紧,“你别不信!”
“我没有不信。”
“那你,那你怎么……”晚泱咬牙,抓住他的手臂,“怎么还不停!”
殷恪压着他,搂着他的腰往上抬了抬。
他苦恼道,“前面肿了,那可以肏小屁股吗?我们都没试过在马上。”
晚泱觉得自己的后臀顶着根硬邦邦的棍子,男人还在那哄他,“马儿一边跑我一边肏,这滋味怕是我连做梦都梦不到。我一定把你弄舒服了,保准喷得比现在还多。”
晚泱怕他乱来,又急又委屈,咬死了自己说痛。
殷恪看他哭得满面都是泪,这才信了。
他不敢再让晚泱继续坐马,将人一把抱了下来。晚泱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没两步就被男人扛到了肩上。他抬脚要踢,殷恪压住他,不让他闹。
男人跨着大步,很快就走到了一棵樟树下。
身后是石壁,不怕有人过来。殷恪把肩上的人放下来,晚泱还气着,抬脚就踢到了殷恪的脸上。
他没想到男人不躲不避,这一下结结实实踹在了殷恪的下巴上,那处登时就红了一块。
晚泱吓到了,急急往前扑到他身上,“你怎么不躲。我、我……你疼不疼?”
“没事。”殷恪用指腹擦了一下,看晚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睁着眼睛不知所措的样子,捏着他的脸颊安慰道,“真没事,这下比小嘤撞得还轻呢。”
晚泱知道男人说的是玩笑话,为了让自己不愧疚。
他闷闷地把脸转到一边,反省自己不该动手。就算殷恪再浑再不着调,那也只是两人的口花花,他哪能真的踹人。好险这次没事,万一踢到了眼睛呢?
殷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搂着晚泱的腰,自上而下地看他,“犯不着为这点小事钻牛角尖。要是我惹急了你,你想打就打、想踹就踹,反正我皮糙肉厚的又打不坏。”
晚泱更闷了,“你别这样说。”
殷恪瞧他的眼睛,知道用这些话过不去这关。他犹豫了几秒钟,再开口就换了副语气,哄人的、喑哑的。
“真的不痛,说不定……都没你小逼疼呢。”
晚泱霍然看向他。
殷恪耸了耸肩,“我这只是红了,又没肿。”
晚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接着凑过去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起身就想往外走。
殷恪抱着他的腰将他拖回来,轻轻按在了树干上。
晚泱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他,“做什么?”
男人笑着,那颗尖牙又露了出来。他收敛着眉眼哄人,就好似恶兽装模作样地摇尾乞怜。
偏晚泱就吃这套。
殷恪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我也帮你亲亲。”
说着没等晚泱反应过来,就一把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男人打开他的腿,仰脸亲在晚泱红烂的逼上,轻轻柔柔的,像在与他的女穴接吻。
晚泱又要去推他,又要去捡裤子,但这两件事他都做不到,只能抓着男人的头发抬着脖子呻吟。
他下头被磨得湿热,但殷恪的唇是凉的,碰的这几下让他舒服极了,可是只要想到那是什么,做这事的又是谁,都不用其他刺激,穴里就咕叽咕叽又漏了水。
“殷恪!”他羞恼到冒烟,但这下不敢踢不敢打,连抓他的力道都轻轻的。
殷恪爱极了他纵容自己的模样,好似全然没有底线。嘴上训着、一次次叫停、可殷恪就算不听他的话,什么羞事都做全了,把他臊得直掉眼泪,但下一次晚泱还是会贴上来,像小狗一样忠诚天真。
“亲亲就不痛了。”殷恪含糊道,“不会有人来的,别怕,就我们。让我好好看看,仔细亲亲。我是你男人,做这事不羞。”
晚泱八成的羞是被他的话说的!
他咬着唇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只是喘气略重。
“唔嗯——”
他脸颊涨红,底下被殷恪掰开两瓣白肉。
红肿的阴唇坠下来,一收一缩,像晨雾中的花骨朵,被风吹着摆动。
殷恪呼吸一滞,紧接着就高高抬起下颌,伸着舌舔了上去。
他不往甬道戳刺,不抿着阴蒂嘬弄,也不乱搅舌根,只是单纯的舔,一下一下,从前往后,这样舔晚泱的穴。
可就算这样,还是让晚泱热红了膝盖和腿根,他绷直小腿,淫水哗啦啦从殷恪的下巴淋到喉结。男人变换角度用口承接,如在接一汪清冽不断的山泉。
林风阵阵,树叶簌簌作响。在晃动的树影与碎光里,晚泱只能看见男人晃动的发顶。
他的裤子堆在脚边,男人怕他冷,两只健壮的手臂紧紧搂着他雪白的长腿。
殷恪坐着仰面,在自然的响动里和晚泱的女穴来了个漫长的舌吻,直叫晚泱软了腿塌了腰,最后坐在他脸上,被那根舌头连连抚慰。
晚泱又喷了一回,缓了好久才恢复些力气。
从树后出来时他不停用帕子给殷恪擦脸,男人被他来回擦了好几遍,抓着晚泱的手指无奈道,“好了好了,已经干净了,你再这么弄,我脸都要破皮了。”
晚泱一顿,将帕子摔在他脸上,“你城墙厚的脸皮,哪里会破。”
“那倒是。”殷恪竟然还应了,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被水泡着还是会透的,你可以多坐几回。”
晚泱狠狠瞪他一眼,转头就走。
殷恪追上去,当着晚泱的面把帕子放到鼻尖狠狠嗅了嗅。晚泱被他那色鬼样搞得脸热,垂头不看他,男人却不依不饶地凑过来,“泱泱,你下头的水好像出不尽。以后我渴了只用趴到你腿心吮就够了。又香又甜,解了渴不说,我还有些醉了。”
四周无人,晚泱跑又跑不掉。男人还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荤话,大概是被白天野外的狎弄刺激上头了。哪个男人不爱幕天席地地交合?这次晚泱允了他含穴,下次就能磨着把他压在花圃里插逼。
殷恪低声喊他,“泱泱。”
晚泱怕他又说出什么,只得转身色厉内荏道,“你要是再说,我晚上就回兄长那处住!”
殷恪不说话了,晚泱闷头往停马的方向走。风往远处来,吹着他的长发凌乱地拂在面上。
男人默不作声地伸手帮他理了别在耳后,晚泱没躲,殷恪就顺势牵住了他的手,软软的捏在掌心。
晚泱看了他一眼,殷恪就像得了特赦似的,轻轻将他的手背拉到嘴边亲了一下。
晚泱再次纵容了。
于是殷恪抿唇笑了起来,他靠近晚泱,晚泱别开脸不再看他。但男人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态度,他踩着晚泱的底线,在他耳边笑着说,“宝宝,原来你是打算一直和我睡在一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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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泱:让你别说了你非要再来一句
殷恪:拿捏🫴
写簧我哼哧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