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

-----正文-----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齐越走在我身边，他坚持要送我回小区，我也没再拒绝。回去的路上我们只稀疏说了几句话，大部分时候都在沉默。

公司离我的住处并不远，平时我从家走到公司也就二十分钟，很快就到了楼下。

我们站定在小区门口，我转头看向身边人道：“我先上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站在我面前，静静注视我几秒才出声：“好。”

我揣在风衣口袋里的手握了又松，还是往后退了几步跟他挥手道别，转身要往小区门口走过去，齐越的声音却忽然从身后传来：

“纪铭。”

他声音不大，就在我身后不远，那声音掺在带了点凉意的晚风里，不太真切。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看见齐越还站在原地，他背着灯光，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只是叫住我，却又没再说话，夜风将他的衣角吹得瑟瑟作响，我们相对沉默了近半分钟，直到我以为他不打算将对话进行下去，要再次转身时，面前的人忽然开口：

“我是认真的。”

他没有避开目光，像刚才一样，隔着几米的距离，直视我的眼睛。

视线一时忘记移开，我望着他，恍惚有一种回到两年前的错觉，像是那天在学校后门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对我说“我们试试”；又像是昨晚他站在街口拦住我，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和我有关系”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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