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件事真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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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火舔舐天际,胡铉听着探子的报信,沉声道:“他真的死了?”
探子叩胸垂首:“属下为此专程去了黔城,亲眼看到他封棺下葬。”
胡铉眼下划过一丝阴狠,未吐一字。探子询问:“夫人请来的中原人,是否要属下暗中除掉?”
“先留着他。”胡铉语调无波,“今夜一试竟连站都站不住,也不过是个废物。”
遽然,他捂住胸口闷哼。探子欲上前,却听他说:“梁务善呢?”
探子说:“属下不知。”
“除非他不想活了,否则一定会回来找我。”胡铉危险地眯起眼睛,“周卓行死了,那还能有谁?”
写完千字文最后一节,胡铃抬头看向老师,却见江泛坐在窗边,眉眼静谧。
胡铃问:“先生在看什么?”
“好像要下雨了。”江泛下巴扬起,望向有如香炉沉灰的苍穹。
胡铃探头探脑:“好阴森森的天。”
轰隆。
暴雨毫无征兆地泼洒而下。雨水如神怒,以喧阗冲刷喧阗,世间仿佛才在万种声音里得以安宁。
连着几日终于等来这样一场淋漓的雨,江泛才能借此契机冒险一探。
此处本就多雨,这密道大抵是原住民为排水而挖,而后胡铉又在此基础上改为暗道。这样的地道最怕的也是雨,若有地漏口还好说,但当日江泛留意过此地四壁紧实,少有洞隙。因此若是下雨,他们一定会提前转移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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