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本身就是一种考验。”龙卷风看着小小少年泪眼婆娑。“你怕吗？”

-----正文-----

龙卷风消失了。

信一屏退手下的几个弟兄，坐在祠堂龙卷风老位子的下手。他看着墙上的刀痕，眼神幽暗。

祠堂里烛光明灭，照不亮他的脸色。

半晌，他划着了一支烟——那还是他从龙卷风的口袋里摸出来。以往甘苦相伴的烟草味含在唇间，此刻却自鼻腔一路下行，条条气道只剩苦涩盈满。

五天，没有任何消息。

要么是他遭遇了不测，要么就是他不想被找到。

信一眼里含笑，密布的血丝却标志着他已近极限。原本清朗的眉眼下黛色深重，细小的纹路仿若一夜生出狰狞的脉络。

“你竟然逼我选。”他喃喃道，“竟然逼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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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仔和洛军守在祠堂前，一靠一站。

洛军不住地踱步，攀着侧窗向内看。

“他已经在里面待了三天了。”洛军双手绷紧，看着四仔。“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再这样下去他会崩溃的！”

“……不会的。”四仔背靠着红漆顶柱，脸色也并不好看，话中却仍是决绝，“他不会。”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出来吗？”洛军握着他的胳膊，急得像锅上蚂蚁。“什么事不能出来想？我们可以帮他一起想啊！”

四仔深深地望他一眼，他什么话都没说，但洛军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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