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我没有玫瑰啊。”
-----正文-----
虽然晏棠近年来变得很瘦,但无疑并不是一块硬纸板。他的身体在条件允许的范畴内最大程度地具象化了“骨肉匀停”四字,弓起腰呻吟的时候是一弯银色的游鱼,颤抖的时候像游鱼荡起涟漪——与此相对,鱼钩是孟深,风是孟深。
“你这儿怎么又多了一道疤?”
“倒霉呗,路上被车创了,又被钢筋划到。”
晏棠还想说话,孟深一用力,他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做爱前晏棠用残存的理智计划着,他还有问题想问,他决不放过孟深。可是孟深弄得他太累了,他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记不清楚,只记得孟深问他:“薄荷味的沐浴露吗?”他困倦地把头埋在孟深颈旁:“嗯,买了就用。”
天蒙蒙亮的时候就醒来,孟深已经回他自己房间去了。头痛欲裂,再也睡不着,点了根烟,越抽越烦。两个小时过去,小布敲开晏棠的房门,送来早餐,怯怯地问他:“晏哥……你还好吧?”
“你觉得呢?”晏棠揉着太阳穴,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感觉有人趁我睡觉把我毒打了一顿。”
“我往行李箱里放了药,一会儿我找找,”小布说,“昨天晚上你不让我跟着,我急坏了,幸好孟深老师说自己也要回来,能顺路照顾你。”
“他这么说的?”
“……”小布无辜地眨眨眼,“他说他会看好你,不让附近的野狼狐狸狗把你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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