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正文-----

预警：无明确CP/伯纳德中心向/现实向/有原创路人角色/偏BE/胡言乱语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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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纳德死了。曼尼在今天下午收到了他的死讯，也许是昨天。他记不清了。

这个消息对弗兰来说算不上意外，她告诉曼尼的时候语调平静。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她看起来波澜不惊，甚至有点如释重负的意味。当时情况是这样的。弗兰走进书店，伯纳德趴在桌子上。伯纳德，艾瑞克和我分手了，她扯着嗓子说。伯纳德没说话，保持不动，这让弗兰感到一阵烦躁。伯纳德，伯纳德，别睡了，大中午的，陪陪我啊。她戳了戳他的脑袋，没反应。

睡着了？

她拍了拍他，摇摇肩膀，依旧毫无反应。弗兰走到他身后，一把抓住头发，把他软绵绵的身子立起来，另一只手试探鼻息。到这一步，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动作的形式大于内容，如同宣告死亡的仪式。

弗兰觉得自己像个刽子手，又像个预言家。

然后，她拿出手机拨通了999。医护人员和警察先后到了书店里。尸体没有外伤，死亡时间不超过八个小时，死因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但初步排除了他杀可能。弗兰退到一旁，点了根烟，靠在书架上。

这群人的架势像在演戏，她想，像在无人问津的公园剧场里，一板一眼、字正腔圆念台词的烂演员，一群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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