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咬人的狗，我确实不敢要。

-----正文-----

灯光昏暗，地下室设计得像牢房，整体金属工业风，东西不是银的就是黑的，阴沉压抑，看上去就让人不舒服。

手肘和小腿一阵酸痛，陆辞撩开衣服一看，乌青，余欢搬他的时候绝对磕到了。他想起来活动一下，发现脚上叮当响，起先没注意，他的右脚被一根银色的链子系住，链子的一端焊死在墙上。

陆辞面无表情愣了会儿，接受良好，开始细细打量余欢的地下室。

装了滑轮和链子的洗浴间，排列整齐的工具墙，可以调尺寸和姿势的刑架，电刑床，铁笼子，甚至连控制水位的地下水牢都有，可以说是一应俱全，拿去拍片都绰绰有余。

余欢姗姗来迟，做的时候胆大包天，现在又心虚得不敢看陆辞，低着头送来食物，几碟家常小菜，一晚莲子羹。

陆辞没有吃，看了他一眼，余欢自觉跪下，陆辞晃了晃脚上的链子，吐出两个字：“解释。”

余欢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有种平静的疯感，他攥紧拳头，缓慢地叙述这些天的心路历程。

从陆辞家被赶出去后，他魂不守舍地工作了一个星期，每天都道歉、认错，想方设法讨好陆辞，但陆辞没有施舍给他一个字的回复。

一个星期的约定已经到了，陆辞还是没有联系他，余欢又耐着性子等了两天，他道歉的话都说尽了，姿态放得很低很贱，可陆辞依旧不理他，像两人完全分开的那几年，余欢只能在暗处看着他摸一只又一只狗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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