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小狗。

-----正文-----

“现在可以冷静下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余欢点点头，努力聚焦视线在陆辞的眼睛上。

陆辞：“想见我吗？”

余欢嗓音嘶哑，含糊答道：“……想。”

陆辞点头，“我为什么不见你？”

余欢的眼睛天生含情，生气时凌冽，委屈时黯然，但含点泪就会变得倔强破碎，多看上几秒，说什么也要原谅他。

陆辞也不例外，但他看上去脾气好，实则心硬。

“学长，强迫我有用吗？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吗？”

不会，除了激怒陆辞，把他们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弄得糟糕，什么用都没有。陆辞对他的妥协是出于不舍和爱护，而非强迫本身。

余欢缓慢地摇头，冰冷的水没有让他恢复理智，陆辞的几句话就能让他冷静下来。

陆辞真的很会把人驯成狗。

心情好就赏点吃的摸摸头，惹怒了他就轻飘飘地冷上半个月，其中的猜疑、犹豫、彷徨都说不出口，愤怒又显得没礼貌。他半个月脑子里都是陆辞，喜怒哀乐都牵在他身上。

“所以，余欢，我为什么不见你？”

陆辞蹲在水牢上方，耐心地重复他的问题。此刻的他像要带流浪狗回家一样，温柔、大方，富有爱心。只需要小狗克服恐惧对他摇摇尾巴，坚定地奔向他，这样一点点代价。

余欢知道答案：“是惩罚……”

他想告诉陆辞，就算知道做错事要接受惩罚，但哪只小狗不希望自己是最特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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