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木地用袖子擦了擦匕首上的血,像是白雪上凋零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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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誉醒来时已经到了正午,衔山在一旁打瞌睡,听到谢誉的声音便睁开了眼睛,说道:“大人,您醒了啊,饿吗?”
谢誉摇摇头,“他呢?”
衔山明知故问:“谁呀?”
谢誉瞥了她一眼,衔山连连道:“有军情来报,总督一早就去主帐了。”
“知道了。”谢誉答,见衔山出去才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脚步像踩了棉花一样虚浮,他腿打着颤,慢吞吞地坐到凳子上,气得骂:“真是个禽兽。不,禽兽不如。”
“嗯?骂谁呢?”
谢誉吓得几乎蹦起来,却一下没站住,手上又没有东西扶,便直接抓上了那人的手臂。虚惊一场之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下,有些心虚。但是又一想到明明吃亏的是自己,骂他两句怎么了,又理直气壮地说:“怎么进来也没个动静。”
温谦双手搭上谢誉的肩:“怕你没醒,没想到脾气这么大,正在这骂人呢。”
“要温柔的,花点钱去逛个窑子,保准哄得你心花怒放。”谢誉耸着肩膀,欲把温谦的手弄掉,“你要是去,这钱我出了。”
温谦得寸进尺地搂了上来,自顾自说:“谢大人,你这是考验我呢?”
谢誉不答,温谦继续:“我就要你这位脾气大的。不,只要你这位脾气大的。”
感受到谢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上,温谦便知道这是答地让他满意了。带着一种拿捏了谢大人的快感,温谦道:“今日军报,狄戎人驻扎在了宁桂山脚下,或有一场恶战。军中老将建议摸营,傍晚便出发,后日下半夜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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