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屁事,你家儿子不是死了么?”
-----正文-----
下午四点,程斯文的车放下梁卉山,就开走了。
天有些过了梅雨后的潮,散着开夏的热意,梁卉山抬头看四楼,那间病房开着窗,潮湿的微风撩不动白帘布的一点边角,而白色的天花板能看见电扇旋转的轨迹——人还在。
他在大厅用两根烟和保安套了近乎,大致套出点有几拨人去寻了祝也的讯息。很有意思的是,都是打着探病的理由,而自从天蒙蒙亮的那一波之后,其余都是空手来空手去,甚至只是上下个电梯的时长,带着骂骂咧咧的土话。
保安在梁卉山又递了根烟结束对话转身准备按电梯按钮的时候,可能出于无聊还是其他未可知的理由而主动掉落了个信息:有人让他这两天别上四楼,听到啥声音都当没听到。
梁卉山进了电梯就开始笑,此人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他先按八楼,门开后一片死寂,梁卉山出电梯进走廊,踏上地毯左右看,八楼应该是领导办公的楼层,有写字楼式的格局,厚重昂贵的地毯一路朝里,但无论走了多少步,左右紧闭的房门都没有一点像是有人上班的痕迹。
茶水间在会议室旁边,梁卉山推了门,就看见保洁戴着手套在倒烟灰缸。
保洁似乎被吓了一跳,摸着心口抱怨说能不能出点声啊我早上来差点被一男的吓出心脏病你又是谁最近领导都不来这里没人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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