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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1.

“叫什么名字？”

“邱丘。”

“哪个邱，哪个丘？”

“有耳朵的邱，没耳朵的丘。”

“昨天晚上九点到十一点这个时间段你在哪里，在干什么？和谁一起？”

“在酒吧。”

“干什么？”

“没干什么。”

“和谁一起？”

“朋友。”

“在酒吧没喝酒？”

“……喝了半杯。”

“除此之外还喝了什么，吃了什么。”

我回想了在酒吧的那几个小时，回答：“喝了一杯蜂蜜水。”

“谁给你的？”

“简亿。”

“都喝了？”

“嗯。”

“脱衣服。”

我抬起低垂着的头，不解的看向审讯警察，“我从来没听过审讯还要脱衣服。”

“现在我不是警察，我是樊索。”樊索说。

我说，那也不行，这是警局不是家。

82.

最后还是脱了。

樊索把药膏抹在我身上看不到的地方，而我坐在樊索临时休息室的床边。

气氛好像不太好。

我问樊索，你怎么不说话。

樊索继续抹药，一声不吭，我一下就懂了，他又在生气了。

83.

肩胛骨痒痒的，我动手要挠被抓住了，樊索说，“我在忍着不生气。”

这几天我们没怎么见面，可见是工作上受气了，我见状安慰：“工作上不顺心的事不要往心里去，想开点，看淡些，生气伤身。”

樊索不动声色只缓缓道：“谢谢你，你真会安慰人。”

我觉得樊索很客气，但又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前可能是我逾越了，保持距离，保持距离，于是我点头，“不客气，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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