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又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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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昔生在落地站不住便会死的野外，什么场面没见过。当日十几个血族大人趁着徐聆不在，深夜时破门而入，放倒家中安保时稳准狠，却是小心翼翼全收着信息素不伤两个孩子分毫，走时还留了人收拾行李，林凡昔便知道自己定是有价值的。

那位熏得头疼的栀子花，礼貌地介绍了自己，自称是母亲的朋友。林凡昔起初半信半疑，但后来他抱着没睡醒的程延妍，笨拙、小心，一看就是没抱过孩子的。那日零下十来度，他在发现程延妍衣服太薄的时候，脱了里面干净的毛衣先包住Omega，再用厚外套裹紧，他自己只剩一件单衣冻得脸发白，还一路问程延妍冷不冷。

林凡昔便信了，至少这人不坏。

他们是直奔机场，安检也走的特殊通道，除了把林凡昔的耳朵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一刻没耽搁地登上了一架小型飞机。在等跑道的时候程延妍醒了，跟程欣辛通了电话，起飞后吃了两顿饭，飞机落地时他又睡了。也许是因为林凡昔在，程延妍显得很淡定。

林凡昔睡意全无，假意打瞌睡实则竖着耳朵听着机上所有声音，张栖梧又不设防，落地前林凡昔已大概摸清楚了关系。

张栖梧以为他们是徐聆的孩子，但林凡昔随意一猜便知这找上门的是那丢失多年的生父，也显然不是面前那位头脑简单的栀子花。母亲正与生父在一起，可他们各种借口不让联系必有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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