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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正文无关的现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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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宗犯了一些错误。

-----正文-----

虽然偷吃的人已经受到了应得的惩罚,并且难受了几乎整整两周才痊愈,他的男人们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政宗还是在这方面太不节制了些,即使已经被家里人盯得很紧了,但还是被他钻了空子,竟然做出在经期‍‍‎‌‎自‎‎‍‍慰‎‍‍的事情来。小十郎有些懊恼,自己没有想到政宗这么难满足,怕是之前已经破格过许多次了,只是这次终于引起了感染的后果才被大家发现。所以即使政宗被迫承受了两周的腹痛和淋漓不尽的出血,男人们还是决定在他的炎症被完全治愈之后狠狠地惩罚一下他。早就收到了小十郎严肃告知的政宗虽然表面上平静接受,但心里还是每当想起这件事时就会紧张地揪起来一下的。他又期待着早日恢复健康,又担忧恢复了之后会被怎样惩罚——他的男人们在某些事情上对他一点也不客气,不过这是他亲手放出去的权利,现在想要取回已经不可能了,不过这样的惩罚几乎都会伴随着过量的、让他无法完全承受的性快感,他只能恐惧又期待地等着这一切的发生。

一段时间之后,某天夜间小十郎突然神色如常地让政宗过来一下,政宗本能地感觉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但他说不好是害怕的成分更多还是期待的成分更多,总之他几乎没有生发什么抗拒的心思,政宗轻微不安地跟着小十郎上了楼……

小十郎在他进入房间之后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窗,并拉上了窗帘,颇有一种“家丑不可外扬”的公事公办的冷漠,虽然到了政宗这里不知怎么的有了一种莫名的仪式感。政宗幅度极小地四下看了看,是担心动作太大会激起小十郎的怒气,让本来就看不清的事态变成自己也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步,还好,没看到奇怪的东西,这让他稍微放心了些。政宗估计自己可能会挨顿打,但没见到刑具,小十郎可能会用手打他,没准还会带点‌‎性‌‍虐‍‎‍的成分,他没那担心了,于是在小十郎打点好了房内之后他向着小十郎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十郎察觉了他的目光,当着他的面沉了脸,脱掉上衣扔在了沙发上,没有说话,但两个人目光相接的时候政宗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他缓缓地在小十郎面前把自己身上脱得没有一片布料,迟疑地爬到床中间跪着,见小十郎没有过来的意思,又勉强自己趴下去,这会因为姿势的缘故不太方便再往侧后方小十郎的方向看,只是努力伏低身子,浑身激灵了一下,感觉那个人好像在往床边走动了。

他不确定小十郎有没有又去拿什么东西,他还是不敢抬头看,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这充满折磨的两个星期难受的不止是自己,小十郎比他还焦急——人们可以对自己身上的病痛轻描淡写,但若处于病中的是自己爱着的人,那是很难冷静得下来的。政宗亲眼看到小十郎为了他自责成什么样,现在他也愿意接受小十郎的所有惩罚。

他能感觉到小十郎的体温了,那个人的气息简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禁欲了许久,眼下自己又全身赤裸,光是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政宗就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虽然自己脱了衣服是来挨打的,但生理上的吸引和反应也完全无法控制。他感觉到小十郎的手按了按自己的臀肉,又被捏了两把,不重,但也不是调情的手法,可能是再估摸着抽打的力度。政宗双手握拳,把头埋到枕头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声脆响就传到耳边了。他被打得抖了一下,随后才是臀部传来的刺痛,还好,还在接受范围内,小十郎拿手打他,他的手也会痛。政宗想着,不知怎么的又有点心安理得起来,两个人分享了疼痛,也是一件很特别的体验。在他想着乱七八糟的时候,巴掌又接连落在了他的屁股上。打了十几下,屁股已经开始发红发热了,对疼痛的敏感度也提了起来,政宗终于没忍耐住发出了今夜的第一声呻吟。

终于进入状态了吗?

小十郎问他,政宗一惊,不知道小十郎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他慌忙地想要回头看,但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点了点发红的屁股,他又不敢动弹了。

他发誓他听到了破空的声响,随后是剧烈的疼痛,跟刚才的巴掌完全不能比的痛感瞬间击穿了他的防线,他啊地痛叫出声,刚想回头看是什么东西打得这么痛时第二下就又抽在了另一瓣臀肉上。

这下绝对被抽出血痕了,刚才挨的巴掌只是为了唤醒自己的痛觉,现在才是真正的惩罚!政宗撑着身子回头看清了仿佛能把皮肉劈开的刑具到底是什么,然后震撼地发现居然是自己用惯了的一个硅胶假‎‌‎‍‌阳‌‎‍具‌‌‍。

他恨恨地咬牙,从来不知道这个东西打人会这么疼,但也不敢跑,觉得有点屈辱,再想又觉得是应得的,沉湎于快感以至闹到了生病的地步,然后被平常的‎‌‎‍性‎‍‍‌‎爱‎‍玩具责罚,抽得屁股上出现一道道伤痕……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小十郎在欣赏自己的成果,这东西打人的效果比他想的还要好,政宗的反应不会假,他最是不耐疼痛,臀肉又雪白,被狠狠抽打之后,不仅人疼得在床上跪伏着颤抖,身上还出现了肿起的紫红色血痕,发出让人心疼的无法忍耐的呻吟声。但没跑,也没反抗,可能是真觉得自己错了,想要快点得到小十郎的原谅。

小十郎觉得长个记性就够了,也不忍心打得更多,抽了二十来下,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去摸政宗的尾椎,顺着摸上去,又关照了下他的脊背。感觉到惩罚的中止,政宗松开捂着脸的手,颤抖着回头看小十郎,说自己不会再犯了,自己做错了,原谅他,最后才是,结束了吗?

嗯。小十郎没有否认,空着的另一只手此时在抚摸政宗的外阴。不得不说他的身体真的‎‍淫‍‍‌‌荡‎‍‌‍‌得过分,刚才的抽打竟然也让他下面变得湿乎乎的,自己一摸就是满手的水液,即使性器已经因为疼痛而软下去了,女阴却还在期待着什么似的流淌着体液。看来真没罚错……

小十郎又开始了点没来由的躁,可能是被政宗气的,也可能是被他湿润的下身和布满血痕的屁股撩拨的,他也不敢细想,快点排解掉这种躁动才是真。

他顺手抓起那个刚才被自己当成刑具拿来惩罚政宗的东西,一下捅进了政宗的女阴里,这里足够湿润,也足够柔软,被突然进入也不会受伤,但是接纳假‎‌‎‍‌阳‌‎‍具‌‌‍的那个人却像是触电了一样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发出了今夜的第一声夹着强烈快感的‍‍‌淫‌‍叫‌‎‌。

政宗没想到自己渴求的这么快就得到了满足。本来以为还要跟小十郎缠磨许久才能得到他的施舍,谁曾想立刻就被填满了,除了不像小十郎那样充满了热度和攻击性之外确实能够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快乐。政宗像‌‌‎被‍‎‌‍‌插‎‌傻了一样,过了一会才喘出半口气来。屁股上的疼痛还在提示他刚才发生了什么,被撑满的穴和被小十郎用力揉搓的‌‎‌‍阴‌‍‍‎‌蒂‎‌‍‎‌又源源不断地传递上来潮水激荡般的快感。政宗蜷着身子颤抖,无法抑制的叫声和不断收缩的穴都诉说着他正在经历的一切。

今天好像还没有抱过他。小十郎想。于是他把插在对方‌‌阴‌‎‎道‌‍‍里的假‎‌‎‍‌阳‌‎‍具‌‌‍一下抽了出来,不出所料地听见了政宗不满的哼咛声。他安抚似的在政宗屁股上拍了拍,政宗却突然跳了起来——刚被打了,又挨了插,现在怎么又被这玩意抽了屁股?政宗红着一只眼睛把这东西夺走,却被小十郎按倒下去亲吻,手里还捏着被自己的体液弄得黏糊糊的假‎‌‎‍‌阳‌‎‍具‌‌‍。今天经历了许多的政宗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轻而易举地被小十郎吻得迷迷糊糊,手里的东西被拿走了也不知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被自己的体液充分润滑的东西已经突破了另一道防线,头部已经完全塞进自己的‎‍‎‌后‍‌穴‍‌‎‌‎里了!

小十郎低着头看他,一只手搂着他两条腿,让他维持着两腿并拢的姿势‌‌‎被‍‎‌‍‌插‎‌入,这个姿势让穴里夹得更紧,感觉也清晰了许多,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抵着自己的前列腺蹭了过去,政宗被这下给弄‍‍高‎‌‍潮‍‎‍‌了,他用手揪着床单,头向后拗过去,‌‌‎‎精‍‎‎‌液‎‌洒在自己的肚皮上,随着插入的动作又抖出好几股来。

更刺激的还在等着他,小十郎把粗长的假物几乎完全塞进了政宗的身体里,又提起今夜还未使用过的、蓄势待发的自己的那根,再次顶进政宗早就被假‎‌‎‍‌阳‌‎‍具‌‌‍玩开了的女穴里。两口穴同时被攻击的感觉太超过,太难以承受,政宗没几下就被折腾哭了,假物撑着前列腺不放,真枪顶着宫口研磨,他狭窄的腹腔里面本就塞满了比常人更多的器官,平时就挨挨挤挤的,连膀胱都显得狭小,此时被两个分量惊人的外物同时插入顶弄,直弄得他筋脉都突突跳动,整个小腹酸胀难耐,身上还有隐隐的痛感,身体已经敏感得不行了。他抖得停不下来,后颈被小十郎托着,凑得极近喊他的名字也没回神,只是在发出无意识的‍‍‌淫‌‍叫‌‎‌,被吻住了声音之后却会努力地回吻,身体里在拼命绞紧两个侵犯自己的东西,不想让他们离开似的。看到这样的政宗真的很难控制自己。小十郎想,压制了他微弱的挣扎,决心今夜不彻底喂饱他绝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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