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Knight

-----正文-----

不管怎样，凌昔璟那天装模作样的调戏的确给程涵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听到哥哥说凌老师也会去时，程涵立刻害怕地摇了摇头。

程旸摸摸他柔软的头顶：“在家乖乖等我，嗯？”

但他很快又改变了注意，从上锁的抽屉里找出程涵的手机扔给他。

“出门提前和我说一声。”他看着疑惑地盯着手机的程涵。

程涵立刻急切又害怕地摇了摇头：“哥，我哪儿也不去。”

程旸无奈地笑了一下，他知道之前过激的举动吓着了弟弟。想到程涵这段时间的乖巧和对他的依赖，不自觉放缓了语气，连声音都温柔起来。

“没事的小涵，这次哥哥同意了，去找你的朋友玩吧。”

程旸安慰地拍了拍程涵的头顶。事实上，最近大多数时候，只要弟弟没有脱离他的掌控，程旸对他也不算太严，反倒是程涵越来越喜欢粘着他。

程涵乖乖地点头，他送哥哥出了门，又百无聊赖地躺回床上。虽然哥哥说了他可以出门，但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致。

只因为早上看到的那条短信。

虽然他不全然理解那人所说的话，但他知道对方与哥哥曾经是有关系的，而且不是普通的恋人或是炮友的关系。

想到这些，他的心脏就像被紧紧地捏住，每一下跳动都扯出一阵疼来。

刚才哥哥开衣柜时，程涵又瞥见了那些东西，他不自觉地去想哥哥会不会也曾将它们用在别人的身上，哥哥是不是也曾给除他以外的其他人套上项圈，叫他们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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