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理智崩坏
可能存在暴力和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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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宗在感叹自己的见识浅薄,从未见过龙发情的模样,也在庆幸自己的身体强度足以应付身上那只完全丧失理智的龙。政宗其实离成年还有一段时间,身体虽然已经到了发育的末期,但是从未真正迎来自己的发情期,他也没见过小十郎的,不过偶尔小十郎会短暂地消失几天,然后带着轻微的疲态回来。政宗只记得那段日子前后的小十郎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莫名地让他有点沉迷,但他潜意识里知道不能把这种感觉告诉对方,小十郎也对这件事缄口不提,他们默契地在这件事情上保持着微妙的态度。
不过这些都是让政宗不忍回忆的往事了,如果两只龙都坦诚些,早点把这样那样的心思讲给对方听,也许不会变成现在的状况……
政宗挣扎着从对方的腿间抬起头来,其实应该说是被小十郎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往后拽的,他被迫吐出了小十郎的性器。他仰头喘气,涎水跟对方的龟头之间拉出一道丝,喉咙还在刺痛着,左眼通红地看着小十郎的下身。他不敢抬头看小十郎的眼睛,他知道在里面不会寻到平日里将他整个浸住的温柔。现在的小十郎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其实他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了,还勉强维持着人形就是最好的说明,虽然有些地方已经有隐约的非人的形态浮现。可能是被政宗狭窄的喉咙紧握的缘故,小十郎没有控制住自己在他喉口射精。粗长且硬的被龙鳞包裹的硬物几乎将政宗的嘴唇撑到皴裂,政宗隐约记得自己吃进去的时候还是人类的模样,但在自己喉中就改变了形态。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被撑开的轻微的喀拉喀拉的声音——这种声音对精神的刺激远比身体被撑开本身的刺激更加强烈。从未有过的恐惧隐隐地在心中升起,谁知道他是因为被操得实在受不了了才恳求小十郎使用他的口腔。他在担心对方是否还能分出一点点思维来理解自己的意思,在他迟疑的空当中性器更深更重地进入了他的身体,他再也忍耐不了,发狠了一般地从对方身下挣脱,还未来得及愤怒的时候就将性器整个吞入,紧紧搂住小十郎的腰身,口内发出可怜的呜咽声,这才让自己的下身得到了短暂的歇息。
他没有料到小十郎的性器竟然在自己口中毫无预兆地龙化了。他再也无力支撑,还好小十郎及时把他从身上拽了下来,才没有真的造成一些身体上的损伤。可能小十郎还是在乎他的吧,政宗安慰自己,虽然在他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已经被龙掐着腰提了起来,龟头在他穴口挑了两下,不知道是不是感觉这处被操得太开了点,已经不似最开始那样紧紧闭着了,才缓缓地又插了进去。政宗其实完全适应了被小十郎操的感觉,他只是受不住对方完全不给他休息的机会,再多的快感堆叠起来也是疼痛的,再敏感的神经被折腾到最后也是麻木的,他现在已经被灌入了远超他能接受限度的快感,和精液。
小十郎缓慢地磨蹭他的时候政宗还在庆幸,可能龙也有疲累需要休息的时候,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搞错了什么,那可能是小十郎藏在潜意识里的恶趣味,现在都被完全释放了出来。他不紧不慢地操了政宗两下,紧接着就跟上了疾风骤雨般的进攻,弄得政宗维持着伏身的姿势难耐地呜咽了起来。现在政宗也没那么疼了,可能是不应期被操过了的缘故,那种抓心挠肝的微弱快感再次浮现出来,他虽然被弄塌了腰,但腹中逐渐扩散的酥麻让政宗的呻吟声里带了点渴求。这种声音小十郎是听不得的,仿佛触碰了什么开关,政宗一下被整个带了起来,就着骑乘的姿势,被狠狠地按着钉在了小十郎的性器上。
这下他没叫出来,声音像被扼住了,那东西进得太深,政宗知道绝对撞在自己的胃上了,不然他怎么会有恶心的感觉呢?他抱着小十郎的脖子,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双脚在对方的腰后勾起,整个人在他身上缠得死紧,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他继续在自己出入自己的体内。对小十郎来说这点微弱的反抗几乎只有催情作用,即使被政宗用自己锁住了,他也有办法在对方身体里幅度很小但速度极快地顶弄,弄到政宗止不住落泪,他今天已经不止一次地生出一种会被小十郎就这么弄死的感觉,甚至时常想就这么昏死过去也胜过在这清醒地接受身体和精神上的操弄——他现在真的觉得自己的灵魂也成了对方的性玩具,自己的本能退缩、竭力迎合、以及精神的崩溃,全都是催生小十郎凌虐欲望的原料,怎么之前没有告诉他,龙发情了有这么吓人啊!
政宗的嗓子已经哑了,不止是被狠操了喉咙导致的,他哭了许久,从开始的试图安抚,到不住求饶,到被撞出一声声的哀叫,到最后扯着嗓子也发不出声音,他都清醒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失控,他的腰塌下去,贴着床面,小十郎的性器仿佛隔着薄薄的肚皮都能把床操出一个浅坑;他的屁股几乎失去知觉,但还有本能的反射,一下一下地拱,被碰到了还会弹起来;他的眼泪一直止不住,应该说他整个人都像坏掉了一样,体液充盈地向外流着。政宗不知道说了多少“我会死的,小十郎”但小十郎就是知道他的身体完全能承受住这些一样不为所动。这种没有尽头、无法掌控分毫的感觉最是恐怖,政宗在身体到达极限之前就先迎来了精神的崩溃,他没想过小十郎会完全不顾他的感受,但他也完全能理解对方现在的状态,但就跟他之前哭一样,大多数的泪水都是生理性的、无意识的,他现在的精神溃败,也是自己所不能控制的。政宗在某次又被操到了干高潮之后再也支撑不住,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又搂住了小十郎的脖子不肯撒手,又用自己尖利的指甲在对方后背拼命抓挠,如果小十郎有理智的话他能看到政宗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疯狂又脆弱的表情,发出嘶哑但几乎能称得上惨烈的哭声,其中还夹着清晰可辨的、因为身体到达了极度的快乐之后,难以抑制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和抽噎,他的本能还在支配着他抱住小十郎不放,但这种透支的痛苦又全部来自这个人,他毫无顾忌地在他身上发泄,啃咬小十郎的脖颈和颈窝,撕扯他脖颈处那块不知何时浮现的逆鳞,但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在咬上那块与众不同的鳞片时难以抑制地浑身颤抖,好像跟小十郎产生了什么微妙的共鸣似的,也可能是他们依然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原因……这种感觉不算很好,但他也舍不得放开,可以算得上是无意识的自虐,小十郎依然在折磨他的身体,他就用这种让两个人都轻微痛苦但是欲罢不能的感觉,回应着小十郎对他无穷无尽的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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