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意义本就不同,而安逢留下的意味,更怕是以不太好听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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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安逢张了张嘴,又闭上。
他的确做了好几次有关凌初的春梦,与他追逐打闹的义兄将他扑倒,火热和坚硬,光裸和湿滑,可他在梦里颤抖的欢愉,不过都是自己卑劣上不得台面的臆想
都是假的。
安逢想了想与凌初的相处,确实与兄弟无异,好似是无绮思,一切都只是兄长对弟弟的爱护,只不过因为凌初对他的偏袒,总会让他有了错觉,自以为是偏爱。
他常常想不清楚,反复纠结,琢磨着凌初的举动言行,就算不谈儿女情意,只论兄弟之情,他也不止一次想过,义兄究竟是真心待他,还是看在自己是将军的儿子才如此宽待……
安逢想到这里,心尖像是被扎了一下,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安诗宁看着安逢,忽然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这样也好。”
安逢问:“什么好?”
安诗宁不答安逢的问,只是温柔地笑着:“每年约莫这个时候,皇上就会送来几个人,小逢你知道吗?”
安逢不知为何忽然扯到这上面来,但还是点点头:“知道,皇上还会赐下一应布匹玉器,珍玩赏件,以示隆恩。”
安诗宁道:“这些赏赐就连我与君汐去了温阳也未曾断过,派来的人多是青壮男子,体力强健,身家清白。”
安诗宁笑意未变:“皇上的人,我们不方便动,所以都是打着不辜圣恩,护卫圣驾的名义拨到守卫军去,这已渐成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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