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安逢的肩,像是什么都不在意,哪怕心里都要气疯了。
-----正文-----
安逢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凌初却失魂落魄地坐了一夜,心底煎熬不已。
他想等安逢醒来,可安逢因为醉酒,一睡便是许久,凌初不愿叫醒他,心道自己要去守卫军营,昨夜说了吻了,安逢也知了他心意,回来再谈也是一样,他嘱咐侍婢熬些解酒汤,便就离开了。
直到日上三竿,都快到了晌午,安逢才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探出头,伸了个懒腰,而且他还不是自己醒的,是被小腹满涨的尿意憋醒的。
婢女端进水盆,伺候安逢洗漱更衣,穿戴齐整,安逢边收拾边想,怪不得自己从前喜喝酒,原来是喝了就能睡个好觉啊,虽然醒来头很疼,不过……应也是值了。
安逢心情颇好,晕乎乎地刷好牙,清水漱净,脸埋在柔软的巾帕里,擦干。
婢女看着他的脸,欲言又止,最后道:“小公子……你的脸……”
“我的脸?”安逢俯身看向铜镜。
天啊!这镜中肿头肿脸的人是谁!
还有这嘴是怎么回事?怎么也肿了!眼睛也是红肿的!
安逢捂住脸:“岁珠,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被人打了么!昨夜有人守夜没!听见什么没!”
“谁敢跟小公子动手呀,”那个叫岁珠的婢女笑道:“岁珠见公子陪着小公子进屋,便去催热水了,端来水时,公子说他来便好,我担心小公子酒后会唤人,便回耳房歇下,夜里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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