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从野曾对这些说法不屑一顾,直到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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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冷杉味道的汗落上了骆从野的肩膀,又顺着那线条流畅的背肌向下滑落。
他还记得。
这回不仅是雨声,骆从野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到了。
白鹤庭的脸仍亲密地贴在他颈侧,手指沿着紧实的肌肉一点一点向下摸,最后停在他两腿之间,用掌心感受到了Alpha情动时的坚硬。
骆从野按住了他的手。
白鹤庭又在他颈窝里拱了拱脸,似吻,又不似吻地,嘴唇轻蹭他被雨水浇得冰凉的皮肤,另一手直奔他的裤腰,动作毛躁地解开了裤子上的第一颗纽扣。
他没有经历过这么难熬的发情热,迷了路的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全身上下都浸泡在掺杂着雨水的热汗里,骨头像是泡软了,又像是泡酥了。
与其他Omega没有任何不同,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Alpha的渴望。
想被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包裹。
想被抚摸,被拥抱,被填满。
他的意识正在弃他而去。
糟透了。
白鹤庭嘴里嘟囔着听不清楚的话,骆从野扶着他的后脑,将人仰面放倒在了地面上。
右手覆上那有着古典美的侧脸,手指轻轻摩挲着眼尾下方的一小块肌肤。
滂沱大雨将二人封锁进这个漆黑逼仄的洞穴,明明一切都看不明晰,但他很清楚,这个位置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隔着被雨水浇湿的布料,石面的阴冷仿佛传递到了骨髓里,骆从野轻声问:“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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