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到了乌尔丹叛军的统帅。”
-----正文-----
昏黑逼仄的环境让骆从野回忆起秋猎时的那个雨夜,怀里的人与那一夜同样急切,同样缠人,身下的垫子也如那一夜被雨水浇透的衣服一样,潮得能挤出水来。
骆从野抱着人翻了个身,让白鹤庭趴在自己身上,向上挺腰一顶。
轻车熟路地,性器再次挤入那湿滑的甬道,他伸出一根手指,从白鹤庭挺翘的臀尖,缓慢滑过他打着颤的窄腰,低声叹道:“今天的你,像是水做的。”
那硬物只入了一半,抽动得也慢,却总能磨到最敏感之处,白鹤庭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哆哆嗦嗦地又射出两股稀薄的白浊,半晌后才从连绵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
“又不带敬语。”一声声清晰分明的心跳振动着耳膜,他闭着眼说,“没有规矩。”
骆从野闭上了嘴。
他箍着手中的窄腰漫不经心地插弄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丢出了在心里憋了一整晚的问题:“您是不是也不喜欢我的名字?”
白鹤庭被他弄得舒服,懒懒地问:“为什么这样想。”
骆从野的语气却很严肃:“您几乎没有唤过我的名字。”
白鹤庭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想来,似乎的确如此。
他没怎么直呼过骆从野的姓名。
说到底,“骆从野”这三个字是他自己的名字,他甚至还让别人叫过自己一段时间“阿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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