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将军,给我点奖励吧。”
-----正文-----
颈间的那道呼吸也变热了。
骆从野带着他的手继续往下,经过小腹,胯骨,再往下——
那根极硬极烫的东西才触上白鹤庭的手,便兴奋地跳了跳。
骆从野用舌尖卷着他的耳垂轻轻地咬,低声道:“给我摸摸。”
白鹤庭浑身一颤,酥酥麻麻的痒意自耳朵蔓延至全身,手中的东西更硬了。
骆从野蹬掉自己的靴子,跪在他身上,一只手钻进他松松垮垮的上衣,把衣服撩到胸口。
这副身体哪里最敏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小巧的乳头才被拨弄几下就高高挺立,像待人采撷的红豆。但白将军显然缺乏伺候人的天赋,手上的动作要快不快,要慢不慢,套弄得不得要领。
骆从野把他的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
他跪坐起身,不急不躁地脱掉白鹤庭的上衣,然后是裤子,最后脱掉了自己的,再度从正面压下身来。
他用视线锁着白鹤庭,像荒原上的头狼在审视送到嘴边的猎物。
白鹤庭下意识地推住了他的肩膀。
“小时候,你把我领回都城,又把我丢在那里。”骆从野把他的手拿开,胸膛贴紧他的胸膛,盯着他道,“不止那一次。你丢下我多少次,你自己数过没有。”
火,是无法捉摸,又难以驾驭的东西,再凶猛的野兽见到火也要退让三分。白鹤庭头一回发觉,“裴焱”这个名字与眼前这个人竟是如此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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