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没有。

-----正文-----

伏灵知如同一只不知归处的小兽，莽撞闯入新世界。

敛被他匆匆的脚步惊回了神，在看见他伸手去碰宋镜尘时眨了眨眼，飞快从柜台里绕出来，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拖进了隔间。

“你今天怎么会来？”敛的神情出乎意料的严肃，“你不是这里的会员，今天不该来这里。”

伏灵知意外于自己被抓住，懵了会儿才答：“我以前也来这里。”

敛叹了口气：“这不一样，今天是俱乐部的庆典会，只有会员才有资格参加。”

“庆典会……”伏灵知低声重复这三个字，又抬起眼帘，下垂的眼尾衬出几分纯真的无辜，“那我现在成为会员就可以参加了。”

“……”

如果真有这么容易就好了。

敛不由得又叹了口气，放轻声音说：“你不了解我们，你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聚集在一起，也不明白该如何融入。如果是同类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你的要求。但这没有如果。”

伏灵知被这句话刺痛了一下。

他迟钝想起很多次听说过的类似话语，而他很少意识到这种话难听到刺耳。

“我可以试着了解的。”他看着敛，目光里带着几分祈求。

敛只好说：“好吧，你如果要参加这次庆典会，就戴上面具。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是谁，如果有人接近你，你一定要警惕。”

“因为今天的庆典会是为了让Dom和Sub互相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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