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朋友嘛……我要是不报平安,他会难受死。
-----正文-----
厉白杨是个浪子,很多人都这么说他。
没人知道他小时候见过多少稀奇玩意儿:他把瑟瑟玉珠当弹珠玩,放在弹弓前;他拿鼠须笔蘸浆糊贴桃符,把名贵的三勒浆当漱口水……先生日复一日在他耳边说着“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要他离刀枪棍棒远点儿。
后来莫名其妙的,家没有了,他每餐吃不饱,再也没时间玩弹弓,更是穿不暖。周围人都觉得厉白杨应该怀念过去的日子才对,毕竟从三进的院子搬到茅草屋,换谁谁心里舒坦?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厉白杨没啥感觉,能用刀枪,再也没人劝他离那些危险玩意儿远一点……
真是太他妈爽了!
所以踏入漠北的土地,他非但没有觉得难受,总有一种难得的放松之感。
看不见鳞次栉比的高楼,也看不见颐指气使的官僚,回归天地与山川。
星斗璀璨,他在篝火前品酒。众人早已散了,唯独他手里还有一盏马奶酒。
许枫桥的毡帐亮着灯,而很多人已经吹了灯歇息。
厉白杨走过去,“许帅,你干啥呢。”
“你进来吧。”
厉白杨打开毡帐的门子,这处是叱罗归沙特意为许枫桥找的,说许枫桥是什么贺若部的贵客,应该单独住一间,并安排了足量炭火,地上多铺了一层地毯,床上层层叠叠有七八张骆驼皮,生怕许枫桥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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