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呐,就是喜欢在提起往事的时候,略过对自己不利的片段。
-----正文-----
“这位是……”卢蕤双手正覆在琴弦上,眼看一个道士打扮,四十岁上下,面目清癯身影如松的长者正捋须走上前来。
“在下,周慈俭。”
卢蕤忽然头痛欲裂,许多不清不楚的碎片蜂拥一般涌入脑海,迫使他抱紧头颅,面色恐怖。
周慈俭?这人究竟什么来历?卢蕤捕捉一隙,那是在小时候的佛光寺,佛香袅袅,一个年纪和父亲差不多的叔叔,给了他一个糖人。
而他本能推拒——除了不爱吃糖,便是不想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更稀奇古怪的是,卢蕤下意识把此人当做“危险”。
“更生!”裴顗不假思索,按揉卢蕤的太阳穴,差点将他揽入怀,忽然觉得太过亲密,对方可能不喜欢,又后挪了分寸,“周道长,更生这是怎么了?你们之前认识?”
周慈俭摇了摇头,“我初次见小友,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认识?或许我长得很像小友害怕的故人吧。”
那笑容依旧春风一般,饶是裴顗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周慈俭会和“害怕”扯上关系。
“更生,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裴顗安慰着,过了良久,卢蕤才从剧痛中回过神来。
周慈俭眼波流转,“更生?小友的字,还真是别具一格。”
裴顗擦着卢蕤头上冷汗,顺着卢蕤的脊背,好容易把大喘气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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