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睡得很沉，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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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沈沿林起身倒了杯冰水浇灭喉咙干渴的烧灼，站在床前走神。他睡不着，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他无法在沈森椮身边放松精神。

一铺床两张被子，两个无法互通心意的人睡在一起，相隔的距离就像棋盘中间的楚河汉界如此遥远。

眼睛熟悉了黑暗，视线在被下不断来回扫描，在脑中完善想象。从做梦颤动眼皮到手臂上的青筋、再到脚背的小痣，塑出那具熟悉的身体。

沈沿林收拾完情绪出浴室的时候，沈森椮早就躺到了床上合眼。他在里面浪费了太久，拖走了本该夜谈聊天的时间。

他伸手摸黑在沈森椮身上摸索，他的手掌和那条亵裤之间只差了分毫，却悬在此处停顿了片刻，冲动和期望不断拉锯着。沈森椮躺在他的床上…这是休息的床铺，也是他长久以来泡着的、肉欲不断纠缠的河流。

沈沿林试探性地触上，换来一句沈森椮嘴里无意识的呢喃，再无动静。

他的弟弟睡得很沉，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场泪不是悔恨，而是过剩的无法封住的情感需要在某一处宣泄掉些许。

如果流几次眼泪能消退掉那些变态般的思绪，他早在几年前就哭倒了长城。

…

“我操，哥，我昨个做梦梦到鸡巴让人吃了。”沈森椮走出卧室，没忍住对哥哥吐槽昨晚梦里的荒谬。

“这不是还在吗？”沈沿林握着锅铲翻炒鸡蛋，闻言瞥了眼沈森椮的身下，又重新看向锅内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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