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爱的，赵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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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呢，他情况变得怎么样？为什么到现在小苏都这么厉害了，你才想着来找我？”

卢泽笙听完这个没听过的故事，算是彻底理不清头绪。本来向好的日子，在一声枪响下彻底破碎，苏楠的抑郁与焦虑，其实在他醒来之前就应该存在了。

赵云安眨眨眼睛，很明显，他也是心虚了：“他之前，其实就很恍惚了。”

很恍惚了，不是一句轻而易举的定论。

能下床之前便是双眼空洞，毫无生气。祝凡语已经给赵云安嘱托了，不要在他面前提起年年，要说些开心的事。

碍于苏楠刚刚的苏醒，祝凡语也是忍着对赵云安的恶心，才去跟他细说，可在见到苏楠的那一秒，他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久违开口的第一句，声音不断颤抖：“小楠…你醒了。”

“凡语，我看起来怎么样？”不振的精神，可问话却极其真诚，祝凡语赶紧点头，不知算不算对他撒谎。

“很好的，都挺好的……”

“那你说，我看起来没事的话，云安哥会把年年的下落告诉我吗？”

“告诉…什么，小楠你现在就是好好休息，别再想这些了。”

“他一定能接受我，一定会告诉我的……对！我看起来没事了，他就会都给我说了。”

那苦涩也溢满了他的心，求救的人不需要说救救我，想要救他的人就已经流出眼泪。安抚无用，祝凡语说了下次会给他打听年年的下落，实际却是也不知如何去面对苏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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