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好强制，我们两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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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庭芜的记忆并不是循序渐进恢复的，而是突然冲破桎梏，宛如溃堤的洪水，以不可阻挡之势汹涌袭来，给他几经消磨的身心以致命一击。

那日定是起了一层大雾，不然我怎会看不清他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只能听见他喊出我的旧名。

“无念。”

世间第一人如此称呼我。

幸好我的耳朵还是完好的，听得一清二楚。

我从他身上爬下来，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他是阎王，掌一只控制我命运的笔毫。

生死并不由我。

他许久没有说话，我抬眸，紧接着他便凑近我，拥住颤抖的我，碾着我的唇瓣，侵略席卷，没有任何言语。

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他想干什么，我都没关系，我想自己可能是被吓坏了，被抽空了浑身力气。

我尝到咸咸的味道。

他终于不再掖掖藏藏自己的欲望，不再当个假正经，学会了释放。

就当是最后一次……我受到鼓舞，开始配合他。

他拥抱得太紧，我快要喘不过气。

就这样窒息，死在最爱的人身边，好像也不错。

如果他还是那般良善，事后还是要难过的，所以，算了，先不死了，至少别死在他旁边。

他所有的声音都埋进我体内，种下一颗种子，所有的力气化成养分，漫长的夜晚里，那颗种子开始发芽，茁壮，我在等待着果实坠地，因为要剥开后才能看到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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