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美丽，像是某种艺术品。

-----正文-----

“钟胥说要扣你的年终奖，因为你在部门最需要你的时候擅自离岗。”许珀端着一杯热茶，看着小花园堆起的雪，“终于干完活了……”

“扣呗。”陈泯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尝了口他喜欢的热奶茶，看着客厅里的圣诞树。

嗯，刚刚好。

顾一樂吓得跪在许珀低着头脚边发抖，连瑞瑞都察觉到氛围不对劲，躲在许珀身边。

今年的节日装饰品，是沈司安。

红绿的丝带交织绑在他的身上，将他仅剩的躯干固定在临时镶嵌于客厅墙面的铜质十字架上。

他的脸上“别”着一只璀璨的黄金玫瑰，从左侧脸颊刺入，右侧脸颊刺出，金玫瑰光滑的花茎压在舌苔上，花茎的末端挂着一个金属铃铛，用来平衡两端的重量。

这场穿刺没见一滴血，只是让沈司安那张美丽的脸蛋上多了一个装饰品。

被花茎压住的舌头微微吐出，舌尖被一个闪着寒光的银勾穿过。银勾拴着一段鱼线，鱼线的末端绑着的一个红绒小礼盒。

礼盒被鱼线绑的十分牢固，不算重的盒子和让沈司安得轻轻吐着舌头，稳住不让盒子乱晃加重舌尖的负担。

这是他的圣诞节礼物，只不过要等着零点之后才能拆开。

圣诞节装饰的花环被挂在了他的脖颈，将沈司安的脖子和十字架的上端拷在一起，当他脱力低下头的，脖间轻微的挤压感会让他呼吸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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