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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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蓝棠是被舔醒的。
早上的阳光已经直直照在床榻,蓝棠觉得头晕脑热,身上沉甸甸的。
定睛一看,肖九山化成虎型趴在蓝棠胸上舔得起劲。
“嘶,九山疼……”
蓝棠被虎舌的倒刺一刮,疼得涌出生理性泪水。
“九山你化形成功了吗,难受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蓝棠嗓子哑得离谱,但他根本顾不上管,捧起毛茸茸的大脑袋,急得左右上下检查着。
肖九山挣脱,一下子变回人形,光溜溜地和蓝棠肉贴肉。
“没事,成功了。”
蓝棠本身头晕脑热得厉害,一看肖九山臂膀还有自己的抓痕,昨晚的回忆全部涌了上来,恨不得晕过去根本没醒来。
“喂,醒醒,少装死,你不打算和我说些什么吗?”
肖九山看蓝棠闭眼装晕没忍住笑了出来,轻轻拍拍蓝棠的脸,这才发现兔子师父体温高得不对劲。
“师父,师父醒醒,你怎么这么烫,师父你别吓我!”
肖九山慌了神,连忙趴在蓝棠胸口听心跳,生怕自己昨晚玩儿疯把人做死了。毕竟等蓝棠晕过去后,自己又无师自通学着捅流水的小花穴,然后又开始玩儿后穴,最后把人翻来覆去睡奸了好几轮才结束,肖九山没敢和蓝棠说,两个穴现在红肿得吓人。
感觉傻虎伸手要掐自己人中,蓝棠实在忍无可忍,狠狠踹了一脚肖九山,把人一个轱辘踹下床,也把自己下身扯得酸疼不已,强忍着痛感,哑声骂道。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咳咳咳咳……你就这么对待发烧的病人?”
肖九山挠挠头,明白自己关心则乱了,连忙沏水倒药,服侍蓝棠喝下,又按照蓝棠要求准备了些流食一起吃完。
过程中,两人默契地没有再说话。
“九山,帮我烧些水,我要沐浴。”
蓝棠确保自己不会晕倒后,再也受不了下身稀稀拉拉不断往出流液的情况了,赶快安排肖九山准备沐浴的东西。
“你现在不能……”
“你不懂,我洗好和你解释,你不是要一个解释吗?”
肖九山不再吱声,默默准备好一切退了出去。
蓝棠自己艰难地将体内大部分精液抠出,少数实在无法够到,也没有办法了。然后泡在温热药浴的木桶中清洗好自己,上了药,强忍着热病带来的晕眩,换好被滚得乱七八糟的床单,打开窗通风,最后才把肖九山叫进来。
“九山,”蓝棠垂眸,“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没见过我发情期吗?”
肖九山立起耳朵。
蓝棠说两句就需要喝一杯水,就这么缓缓地将一切全盘托出。
两人昨夜的一切全部超出预料,已经没有什么再隐瞒的必要了。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蓝棠有些委屈,眼里不由得蓄了泪水,“我没有在外面找别人过发情期,我没有……”边说着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本就是不想让肖九山误会,没想到直接误会了个大的。
“不是,师父,我胡说的!我该死!我昨晚有病我!”
肖九山急得扑上前,把人搂怀里,小心翼翼地给人擦拭眼泪,却越擦越多。
“师父,抱歉,是我口不择言……”
肖九山心都要碎了,恨不得回到昨天给自己两个大比兜。
“师父你打我吧,你别生气好不好,是我的错,我,我……”
我受不了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我怕你被抢走。
我恨不得那是我的气息……
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两颗心却才开始学着慢慢靠近。
这种埋藏在心底的话语,是情窦初开时,最难以说出口的羞涩话语。
蓝棠稳了稳情绪,一抬眼,对上肖九山毫不避讳的专注目光,一时无法开口。
只好让肖九山托林雨岚先去红巧儿那里送信,告知肖九山已经化形成功,不必担心,又怕红巧儿领着狼少年过来,特地强调肖九山还会再呆几天,暂时先不走。
当然信的内容肖九山不得而知。
傻虎还沉浸在和蓝棠缠绵了的后知后觉喜悦中,每天像个小媳妇似的,扭扭捏捏地照顾着蓝棠的病。
说来也怪,大约是肖九山的气息一直安抚着蓝棠,这个期间蓝棠倒是没有再进入发情期,肖九山为此心里大喊可惜。
很快就是和红巧儿还有虎师父约定的最后两天,自己病也好的差不多了,蓝棠就把肖九山叫到身边,斟酌开口。
“九山,我的病也好了不用你辛苦照料了,虎师父那里我也和人家一拖再拖,不合适,我们还按照之前约定的,你去待够一年再回来好吗?”
肖九山乐着呲的小虎牙瞬间收回,撇下嘴角。
“不是,为什么啊!你担心我看到,但是我们已经……我还能帮你……”
肖九山比比划划,不乐意了。
蓝棠局促地双手互搓,小声道。
“但是这是不对的呀,我把你养大,怎么,怎么能让你为我做那种事……”
“我乐意啊!”
肖九山着急,又想上前搂住蓝棠,他已经非常习惯这些天无时无刻和蓝棠贴在一起了。
蓝棠却不着痕迹地躲开。
“这事同乐意与否无关,我们是师生,又像亲人,这,本就有悖人伦,不然和未化形有什么区别?”
蓝棠说的自己也心酸。
“那你发情期打算怎么办?一整年。”
肖九山突然冷静下来,赌着气,像是化形期那天面无表情地看着蓝棠。
蓝棠被看得有些害怕,嚅嗫道:“就像那天和你说的,巧儿姐领回来一名……”
“呵。”
不等蓝棠说完,肖九山嗤笑出声。
“你就是还惦记那个狼崽子呗?”这下是真生气了。
“肖九山!”蓝棠也生气了,“你明明知道不是的!”
“他碰你这事儿我还没提呢!”
“不是……”
“不是什么?他哪儿碰的你,我剁下来给你带回来行了吧!”
“九山!”
蓝棠吓得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处于暴怒边缘的肖九山。
“你就这么护着他?!”
“你别闹了!他只是药引子!”
“那我为什么不行!”
“九山,求求你,不要问了……”
蓝棠已经泣不成声。
他不想和别人行床笫之欢,但心里更无法接受自己和从小养大的虎崽缠绵,更别提还要让徒弟见多少次自己失智淫荡的模样。
“蓝棠,我是你的什么?”
肖九山双手捧住蓝棠哭花的小脸。
“你是我最爱的徒弟,孩子,亲人……”
“但我不是你的爱人对吗?”
肖九山拇指轻轻擦拭着蓝棠的眼泪。
“我在你心里还是个孩子,我们太近了。”
“蓝棠,你说的对,如果我不能离开你,在你心中我永远长不大,也就永远无法以爱人的身份站在你身边,对吗?”
蓝棠啜泣。
“是我,是我不好,没有领你走一条正确的路……”
“什么是正确的路?我只知道选择我想要的。”
肖九山把蓝棠脸捧起,深深地看着泛着泪光的眼睛。
“蓝棠,我会按照约定离开一年,希望你忘记我现在的身份,等我回来以后,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炎夏将至,苦秋袭来,严冬烈烈,待过春花烂漫,又是一年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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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终于要正式出来了(擦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