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的仪式
-----正文-----
折断他人的手脚时是快活的。
撕开活人的皮肉时是快活的。
行走在悬崖边缘时是快活的。
自然,割开另一个人的喉咙时也理当是快活的。
骨刀锐利如铁,红髮的安德烈手指稳定地压著刀背,小臂用力,拉开了眼前男人的喉咙。
那鲜血立时如玫瑰从魔术箱中跳出来一样热烈,它们一朵接一朵朝外蹦出来,大多数蹦到石台和地砖,有一些蹦在了安德烈裹著黑色皮革的手上,让他看起来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假如有人胆敢现在望他,大概会觉得他像一束被包在黑色天鹅绒裡的库伊拉玫瑰,它们以暗红的外层花瓣裹挟著甜美的奶白色花心闻名,和安德烈一样都是不可多得的矜贵美人。
这美人提起刀,现在祭品的喉咙变成一个打开的空皮夹,玫瑰们都流走了,剩下一些在喉管裡苟延残喘。
然后终于有东西露出狰狞的血泊——那是一堆形如白米,长不过指节,不住蠕动的白色蛆虫。可是不会有蛆虫长著人类的眼睛,它们的表皮不时裂开,露出底下和人类极其相似的眼睛,有眼白也有虹膜,只是比真正的人要小得太多,看上去像奇异的肿瘤。
它睁开来看著安德烈,瞳孔是碎开来的,安德烈觉得自己应该认识它,它可能来自上一个活祭品,一个十五岁为了大麻和白土出来卖的雏妓…叫什么来著?
他已经忘记了她的名字,但他还记得她死时恶狠狠地咒骂他,她诅咒他沦落到和她同一下场,下一秒她又哭著求他让她活下去,她说她还年轻不想死,可是她吸食的那些东西已经让她的身体迫近死亡,安德烈实在瞧不出让她活下去的价值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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