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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陆挽泉一手撑在洗漱台前,一手抠挖后穴里的东西还是有些困难,他脸色难看,拉不下面子又不敢下手,要是巫天隅在的话,他就能闭着眼装死不去想,巫天隅自然会帮他清理干净。
可是又怎么样呢,如果没有巫天隅,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
他还是很清醒,即使已经尝试去接受巫天隅畸形暴戾善变的爱,可他还是没办法忘记他的初次。
他大汗淋淋,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自嘲的笑了笑,笑自己的淫荡,笑自己的软弱。他冲洗干净后抬起头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镜子里是自己吗?不认识了,他自问自答,放眼望去平坦结实的肌肉上布满青红的吻痕咬痕。
他认不清自己对巫天隅的感情,巫天隅就是一种极端的存在,宠物蛇归根结底仍然是蛇,不可避免哪天就会突然咬主人一口。
陆挽泉洗过澡换了套干净的短袖,打算去看看母亲的遗物,他打开母亲尘封多年的密码箱,箱子很重,难以言喻的厚实,那里面装的全是母亲实验的报告和一些比赛的照片。
信封的末尾是用行楷标注的“万泉”,陆挽泉有时也会想,他名字里的“挽”是挽留,还是挽别。
或许是应证亲人的离世是漫长的潮湿,时隔十四年再次打开仍然会心悸。母亲只陪了他八年,在她事业如鱼得水和陆挽泉最缺爱的时候却选择了自杀,那是陆挽泉记事的年纪,回到家打开房门映入眼帘就是血流满地,地上浮肿的女人已经辨不出样貌,但依旧能看得出来——那是他母亲,女人手里攥着一瓶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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