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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人类×黑蛟

梦境很短，短到几天就能做完，回忆起来也只能几下些美好的瞬间。

梦境又很长，长到拢住一个人的一生，漫长寂寥，只能靠十年的甜蜜来慰藉往后千年的寻觅。

攻把受紧紧抱在怀里，斟酌着用词，将零散的梦境碎片拾起，组织成话，一点点说给他听。

他其实有种感觉，这并不是简单的梦，梦里的那个人，偶尔会透过不可看的屏障，与他对视，眼里带着不可名状的痛楚，像一直在下暴雨，电闪雷鸣。

攻看着他，透过他的眼睛，经历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事情，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他就是攻，是不知多久前的自己，这些梦其实是属于他的一部分，是他的记忆，只是不知为何，他忘记了，又不知为何，这些记忆在这时找到了他，慢慢开始填补他脑海里早已缺失的那一角拼图。

攻枕在受的肩上，说完自己的猜测后，停顿许久，才试探性地说道：“墨青，我很早以前就发现了，你对我的血很痴迷，每次你尝了我的血，尾巴就会浮现光斑，像在吸收一样。这是不是因为，我体内有你的金丹？”

金丹本就属于黑龙，也就是现如今的受，所以从攻身上汲取到的一切体液，都带着它的威力，可以缓缓滋养受的身体，助他成龙。

受沉默许久，不答攻的问题，反而开口问道：“除了你说的这些，你还梦到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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